所有的禁卫军都换成了他从土国带来的人,凌俊寒也调动了三万人囤积到离都城不远的地方,就是要以防万一。
这日所有降服的大臣都又聚集到了御书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而凶神恶煞的阮敏修却站在了一旁,众人虽然狐疑却又不敢多言,因为他们对阮敏修有着深深的忌惮,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格外的专注,生怕那一句话说不对,然后老命不保。
“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听一下诸位大臣对这战事的看法。”凌俊寒云淡风轻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怎么作答。
突然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大步跨前,“臣没有看法,自古成王败寇,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杀要剐,你说了算。”说完冷哼一声,另一个年纪相当的男人见状显得十分的焦急,心里不知道把他痛骂了多少遍,心想:你想死你就去死,不要拉着我们一同下水。
“回皇上,臣原是金国右相陈胜屿,您千万不要把张学儒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皇上大权在握,臣等甘愿助皇上一臂之力。”说完恭敬的朝凌俊寒鞠了一个躬,似乎在表露着他的决心,御书房内一大半的人都站到了陈胜屿的身后,跟着他的脚步道:“臣等甘愿助皇上一臂之力。”
“哼——小人。”张学儒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们。他的这边,只有三人,看来他们这四人是受以陈胜屿为首的那帮人排挤的了。
凌俊寒和阮敏修对视一笑,随后又道:“你四人留下,其余的回去。”那群人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学儒几人,然后退了出去。
“朕早闻左相刚正不阿,如今亲眼目睹,真是让朕感慨。”
“不知道你们土国在做什么,但是五国一直是邦交,为何突然兴兵大起,攻打我金国,让金国上上下下几十万人口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况且,你还未登基,就以皇上自称,未免太过于急切吧。”张学儒是个一生正直的人,他主张的是和平繁荣,面对莫名的亡国,他也没有想过要苟活,所以一席话说得字字铿锵有力。
凌俊寒也没有发火,依旧是微笑着:“朕早已登基,因为朕是水国国君,虽然镇陵王一路攻打过来,可是却没有强抢掠夺,百姓依然安好,金帝只要一驾崩,难道三皇子就不会和太子争夺王位了吗,不管哪边登上了帝位,都是坐不稳的,那样战争会持续得更久,受苦的难道就不是百姓?或许左相觉得,朕说得不对?”
张学儒几人早已呆了,他是水国国君凌俊寒,那个被水国爱戴且把国家治理得仅仅有条的凌俊寒,而且他如此了解金国的事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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