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想起了些什么吗。
后来她歉意的收回了目光,还问我疼不疼,我当时心里暖暖的,这是一种久违的被关心。可是李景然却在一旁冷哼,他嘲笑的说:“疼不疼难道掌门不知道吗,掌门既然这样做,为什么又来问疼不疼。”
看得到她明显的一愣,然后又郑重其事的说,自己不是以前的掌门,问我们是否相信。
我虽然嘴上没有说,心里却在默默的点头,可是李景然却不一样,一夜之间御剑门被别人掠夺,而忠于自己的人也被软禁了起来,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会是愤怒的。
她在听了自己以前的那一些行为以后,便急忙的拉起我的手,检查我的伤口,这么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的行为,的确是应证了她的那句话,‘若我说我不是以前的掌门,你们信吗?’她无条件的相信了我还有李景然,甚至还说要把这里还给她,难道她就不怕这样做的后果吗,或者是,就不怕我和李景然会杀了她吗。
最后李景然变了,能感觉得到,他喜欢上了她,可是现在的她,记忆里却没有我,她喜欢时不时的抚琴,那把琴,是我让夏孤临带来的,那些曲子是我没有听过的,可是多半都是让人感觉悲伤。
她让我教她写字,我问她要学什么,她却说了那一句,曾经她也说过的一句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很高兴,我想她可能是想起了些什么。
后来夏孤临接到了父皇的口谕,让他叫我回水国,有些事情要处理,他急着来,忘了绕路,而是从她的房门口经过了,我听到门外的打斗,我急忙出来了,看到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我用一个石子分开了他们。
夏孤临强意要我离开,而我却不愿意,因为璃儿最近的怪异,我觉得有些不安,在一天的清晨,我突然看到了她眉心的那点朱红,于是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那都是因为那个失传已久的巫术——摄魂术。
我的心还是慌了起来,因为若是施术的人要她死,而她便马上会死,于是我告别了他们,踏上了去西北的路,据说那里是这个巫术的发源地。
可是寻寻觅觅,一切却没有结果,难道是我们没有缘分吗。
在夏孤临的再三督促下,我回了水国,原来父皇的身子开始不适。
后来二哥约我去凝梦居,说那里别具一格,我俩正在喝酒时,我看到了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在这里抛头露面的表演。
二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茫然,然后笑着解释,说她是这里新来的花魁,叫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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