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除了离工作地点远、房租贵得吓人,唯一的优点是邻近文教区,正对面是派出所,治安至少是一等一的安全,这可能和她过去的处境有关,虽然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有个人民保母在附近,心中也安稳不少。
「舒菀~舒菀~我的小舒菀呀~」夏主播首先在酒吧发起酒疯,「一起加入单身俱乐部啦!」
「收会费吗?不会像XX健身一样要买课程吧?脱单课程?」闵舒菀也开始微醺,好一段时间没喝酒,酒力已经不復以往,而在场还清醒的只剩莫薏菱。
「芝兰,你别再喝了!舒菀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到沉议员办公室上班?」
「下~礼~拜~报到!嗝!哈哈哈哈!」闵舒菀对着莫薏菱不好意思的灿笑,「莫大律师,可不可以养我啊?我真的很好养!洗衣打扫煮饭,我都会!也不会抱怨应酬晚回家,平时也很节省!唯一的条件,就只要、只要别离开我就好了!」说着说着闵舒菀哭了起来,看见她哭着,夏芝兰也开始抱着闵舒菀大哭,唯一傻愣的却是现场最多情的莫薏菱。
「司机,停在前面那栋白色公寓就好了!」醒着的莫薏菱叫台Uber送闵舒菀回到天上苑,「小菀,你赶紧梳洗睡了,我送芝兰完,在回家后会发个讯息在群组!」
「慢走呀!」闵舒菀微笑道,酒不生力使得她左右摇晃,脚踩着高跟鞋差一点儿就拐到了脚,「掰掰!我亲爱的!」莫薏菱看着反常的闵舒菀既是心疼又是担心,直到看着闵舒菀往公寓里走,才请司机开车。
汽车的声音渐行渐远之时,闵舒菀从天上苑大门走了出来。不同于前刻的烂醉,此时的她清醒的很,要是此时能醉一发该有多好,因为此时此刻,醒着的还比醉的还来得痛苦。她走向街角的便利商店,顺手拿起结帐檯旁的篮子,便大步地往饮料柜走去。
「这样应该够了吧?」在她几乎扫遍各式罐装酒瓶,篮子也沉的迫使她得用两手提起时,总算停止继续搜刮的动作。店员看到一个女双眼肿着像被打似、这时间点买着这么多酒,自然也能推敲,出于同情放了两包魷鱼丝道:「空腹喝太伤胃了,至少也配点下酒菜。」
一直放空的闵舒菀突然望向店员,苦哈哈道:「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