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舒菀此时竟莫名羞愧,自己都搞不清是因为用小伎俩骗了许顁宽,却被拆穿,又或是听到那句:『不想和我做爱?』许顁宽的眼神莫名认真,没将这事当玩笑看。
闵舒菀看着他深邃的双眼,「许医师,从我身上,你是否已经得到了所想要的?」
「关于你,我想要的远不止这。」许顁宽将她从书柜抱下,顺手替她整理衣着,「既然不想,我不会勉强,不只是合约的范畴,还是我对你该有的尊重。我们该下楼,省得她们又再做文章。」
对于许顁宽的手下留情,闵舒菀雀跃的心情写在脸上,她拼死也得抵抗莫非就是怕许顁宽一阵操练让她累死睡死在这,二来即使没死大概也免不了腿软的命。两人一前一后的准备下楼,当快走到一楼时,许顁宽突然开口:「你刚才问我,嫉妒至亲是否沦为丧心病狂,即使我说是,你就不会去嫉妒?」闵舒菀很诚实地摇了摇头,「很多事即使知道不对,却起不了心力去抵抗。」
说到这,闵舒菀心底似乎开始渐渐释怀,「许医师,您大概从来没有这样的困扰吧?」
他摇摇头,「我从不觉得一个人有嫉妒心是多可耻的事,那只是反应心底所渴求的慾望。」
就好比......我嫉妒你,让我变得如此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