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何员外毕竟是个有些见识的男人,尚且心中存疑道:
“姑娘,小女这病,可是难住了全城的大夫,连前几天路过的晋安名医都束手无策。老夫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吧!”
何员外的质疑情有可原,司悠便不以为怀道:
“员外,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既然来了,敢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医好何小姐。反正员外也说了,这城里的大夫都没办法,那员外又何妨让我一试呢?”
还是何夫人心急,心中怜惜女儿,又见司悠品貌端正,对答如流,早已有些等不得,催着自己的丈夫道:
“老爷,冰儿一直就那个样子,别人都说没办法,既然这位姑娘说行,那就让她试试吧!”
其实何员外已然让司悠的一番话说服,当下点头道:“那姑娘,请跟我们到内室来!”
药到病除
何小姐的闺房收拾地井然有序,沁人心脾的熏香味道萦绕满室。
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纸镇下压着的宣纸上一首未写完的诗倒也可以看出这个何小姐有那么几分才气。
再看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何小姐,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一点也无损与她的美丽,颇有些淡然出尘的味道,委实配得上“兴阳一枝花”的名号。
司悠把完脉,对于何小姐的病症已经了然于胸了。
她不知道江初与昨天那个女淫贼师承什么派别,但是可以知道的一点就是,这个派别的用药十分奇怪。
他们秉承的药理与一般大夫所学都是不同,也难怪平常的大夫对此门中人的毒毫无办法了。
而她的父母,与此门中人瓜葛很多,她从小就学了不少。后来又遇到江初,他也教了她不少,所以对于别人来说茫然无序的病症,到她这里,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
何夫人见司悠把完脉,久久不语,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姑,姑娘,小女,小女她还有救么?”
司悠展颜一笑道:“夫人请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我来了,何小姐就一定会没事!”
这话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让神经紧绷的何员外与何夫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浮上了笑容,总算是找对人了。
“姑娘既然这样说,要开什么方子尽管开,任你用什么药,我这府里只怕是还能有的!”何员外心情大好,立刻许以重诺,
“只要你医好了小女,老夫不仅兑现之前所说的千两银子,姑娘还想要些什么都可以尽管开口。”
“傻蛋,倒杯水过来!”
司悠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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