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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宫闱秘事,自尽了。这方面史书上就写得有些晦涩,不过番劼听宫里的传言说过,好像是与谋害先帝番晔有关。
只是,谁也没有说过这个石贵妃的来历,没想到他今天会在这个深山丛林的树屋里见到她的牌位,若说是同名同姓,只怕也没这么巧吧。
看来,这个还没露面的师傅,不会是什么太简单的角色。
他正兀自沉思,忽然门后的光线一下子被遮住了,一个低沉地听起来有些苍老的声音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
番劼下意识地做了一个防卫的动作,只是那个人也并不走进来。番家感觉他的目光迅速地从自己身上移开,移到刚才他看着的那一堆牌位上。
一时隔壁屋传来脚步声,西江月匆匆而来:“师傅,这几个是我的朋友,没想到会到这里来,没经过您的同意就带他们过来了,您老人家不会生气吧?”
“来者是客!”
那师傅淡淡地应了一句,再也不管番劼,转身走了,番劼这才出来。
司悠已经重新上了药,还换上了西江月的干净衣服,此时正站在门口探望,有些担忧地道:“林越风他上哪里去了?”
似乎他压根就没上树屋来,刚才大家都各忙各的,谁也没注意到他。
西江月作为比司悠晚一步上来的人道:“哦,那小子啊,他说要去给你打几只野兔好好补补身子!”
这些日子,他们三个忙着行路,关于吃住根本没有考虑太多,一直都是随便吃点野果充饥,难得能打到几只飞鸟,并不特意去捕猎。
这会儿听到西江月这么说,司悠倒是有些感动:“他真是有心了!”
刚才走开去的西江月的师傅此时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壶茶并几个茶杯,对司悠与番劼道:“坐吧,这里荒山野外,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茶里没有毒
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西江月的师傅是个什么模样。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老,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皱纹,只是头发有点花白了,很有些鹤发童颜的感觉。
身上穿的是青色的袍子,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像生活在深山,每天都要出去采药的人。
“悠悠,坐吧!”
西江月拉着司悠坐下,适逢那师傅倒完茶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很温和,看到司悠的时候忽然微微动了一下。
“喝茶!”他把茶杯放在司悠面前。
让长辈给她倒茶,司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忙伸手过去,结果那师傅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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