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跟公主说这些话的!娘娘是断断不知道的。”
司悠不是不想相信锦玉,只是如果这些话不是娴妃自己说的,一个奴婢怎么敢红口白牙地咒自己的主子死呢。
只是这话说开了多少没意思,司悠也不想追究什么。
一个害怕失去丈夫的女人的心情,她还是可以理解并且体会的。
司悠从小羡慕地就是自己父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对于什么二女共侍一夫是决计不会接受的。
她承认再次遇到番劼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的,只是经过了昨天,什么念头都已经死在了脑海里。
他是有妇之夫,他是一个父亲。虽然他也是一个太子,他以后还会是皇帝,他可以有三宫六院,阅尽天下佳丽,然而那些人里头,不会有她。
锦玉见司悠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不说话,越发急了,扯着司悠的袍带道:
“公主,都是奴婢多嘴,求公主不要往心里去。念在奴婢也是一心为主子的份上,还是请宫女去东宫走一趟吧!”
锦玉只差再次磕头了,司悠这才幽幽地道:“那就走吧!”
东宫的景象已经与昨夜不同,东宫诞下了皇长孙,这喜可是非同小可,连带着在里面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是面上有光,个个脸上都是骄矜之色。
大肆打扫了一番的东宫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昨天晚上的血腥味道与压抑感觉都一扫而空了。
正殿里的桌台上放着许多的珍奇玩意,想必都是皇帝的赏赐。那些宫女太监也不急着收拾,来来去去地,见到司悠只是微微行礼,似乎都不大把她放在眼里。
娴妃的厚礼(5)
锦玉谦恭地一路将司悠引到娴妃的寝卧,里面点着淡淡的香薰,是一种沁人心脾的芬芳味道。
娴妃此时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脸色确实较之昨天还要差一些,唇瓣有些发白,听到足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
见是司悠来了,脸上就露出了一种很是奇怪的复杂表情,但是她随即微微笑起来,虚弱地道:“公主来了,快请坐!”
锦玉忙搬了凳子在床前,司悠欠身坐了,看着娴妃有些沉默,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这个女人说什么才好。
“让公主见笑了,我这个身子,实在是弱得很!”
娴妃才说了一句话,就不住咳嗽起来,锦玉忙上前敲背,惹得司悠不得不伸手给她把脉。
脉象是有些弱,不过显然远不到锦玉刚才说的什么命不久矣。
“从脉象上看,你这是气血两虚,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正好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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