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悠穿着单薄的睡衣,番劼还半扶着她的肩,见锦玉看过来,忙拂落了番劼的手。
局中人(1)
“你这么晚了跑到风华宫来做什么?”
番劼脸色并没有舒展,对于锦玉两次突闯风华宫,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满。
锦玉这才收回目光,嘤嘤哭道:“殿下,娘娘她,娘娘她突然吐血了!”
“什么?”番劼眉头皱得更紧,“好好的,怎么会吐血呢?”
“奴婢也不知道,今天,娘娘向往常一样,喝下了按照永宁公主开的调养方子熬制的药,谁知道,喝了没多久,就,就吐血了!”
锦玉伏在番劼脚下,说完这句话,再次怨毒地看了司悠一眼。
这一切尽收番劼眼底,他看了看一脸震惊又迷糊的司悠,对锦玉冷然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告诉本王,是公主开的方子害了娴妃吗?”
锦玉一下子就被说中心事,慌得忙摇头道:“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告诉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话说到此处,司悠也明白了锦玉话中的意思,只是她不动声色地对番劼道:“殿下,您还是先去看看娴妃怎么样了吧!”
番劼走后,司悠立刻起床换衣,叫上彩灵就往东宫去。
西江月本来在东边厢房里与宫女嬉笑,也已听人回报了情况。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如今一看到这种拙劣的戏码,哪里不跟去的道理。
到了东宫,像当时娴妃产子一般地乱作一团。
众宫女太监诚惶诚恐地跪在娴妃寝卧的外面,门开着,番劼正坐在床头,娴妃扑在他的怀中,哭得双肩不住抖动,肝肠寸断。
太医院的两个太医低头垂手侍立在一边,仿佛是做了什么大错事一般。
锦玉一眼就看到了司悠一行人,如今在东宫,她自然比在风华宫说话硬起了许多。
“公主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这话可相当不客气,司悠倒还没什么,西江月却已经挑眉道:“怎么,我们来不得这东宫么?也由得你来质问我们么!”
局中人(2)
两个太医已经先行礼:“公主!”
“永宁,你怎么来了?”
番劼没料到他前脚刚走,司悠后脚就会跟着过来,倒是有些意外。他想起身,奈何娴妃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一时也推开不得。
司悠看了一眼地上丢得一张染了鲜血的帕子,再看看发髻散乱,将脸埋在番劼颈项中看不到正脸的娴妃。
“我来看看娴妃娘娘,也来看看,是不是我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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