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臣换过汤药就是!”
娴妃一听这话,眼珠子就定在司悠的脸上不动了,锦玉仿佛猫一样炸毛了,几乎是冲到司悠的面前,恨不得一头就撞死在她的身上。
“是你,果然是你!”锦玉尖叫着,伸手就去揪扯司悠的衣衫,“你为什么要害娘娘,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司悠被锦玉这冷不防地一扯几乎扯倒在地上,西江月在一边顿时就怒了:“你有什么资格拉扯悠悠?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锦玉还在疯狂地推搡着司悠,猛得膀子给人一把扯住,推到一边去了。
“放肆!”
番劼的脸色铁青,他虽然平时也总是面无表情的,但是也并不凶神恶煞,对宫人也都是不错的。
这次是真的动了怒,至少锦玉是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她惊恐地看着番劼,又扭头看着娴妃,刚才还在恸哭的娴妃也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局中人(4)
“太医都说了,娴妃没有什么大碍,你口口声声说是永宁公主害了娴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番劼一字一顿,口气严厉,锦玉吓得噤声不语,身子筛糠般地抖动起来。
“今天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我相信悠悠,胜过相信你们任何人,如果以后再这样,都好自为之!”
番劼懒得与她们再多说一句废话,心中的厌恶在一刹那间达到了顶点。
他是个从小就生在皇宫,长在皇宫的人,对于这宫里女人争斗的一套自然毫不陌生。这个躺在他身边一年多的女人,第一次让他由怜悯变成了憎恶。
司悠就这样被番劼拖着离开了东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风华宫去。
“劼哥哥,你别生气了!”
番劼停在风华宫的门口,久久地都没有转身,司悠听到他重重叹了口气,有些苦涩道:“永宁,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什么!”司悠摇摇头,不知道是因为最后他的那句“相信她胜过她们任何人”还是什么,此刻的心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