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何不代她?”丹妘提腕蘸笔,落下一个“溺”字,清逸出尘的字迹,但这溺字却委实伤感了些。
尤邈目光落在这张苍白虚弱的脸上,心中嗤笑她的天真,却又觉得这人怎生如此单纯:“若这世上人人皆溺,你又如何以一己之身代人?”
她笑着摇头,低声道:“这便是缚与解。”
尤邈听不明白,外头却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不好了,丹妘!兰胭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