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我只是来寻我的妻子,并不想杀冥君。”
“只要冥君将生死簿交出来,我不会对冥君如何。”
冥君收回剑,朱笔一甩,血红的墨迹似光柱一般道道落下,将尤邈困在其中,冥君嗤笑道:“你以为生死簿是由你想看就看的?”
眼前的魔脸色苍白,没有一丝人气,看上去十分瘆人,哪怕阵法将他困住,他也还是没什么波澜,继续道:“我的妻子叫做丹妘,只要冥君将她还给我,我立刻就走。”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不管你的妻子是谁,我不会放她走,你也别想活着走出冥府。”
冥君五指收拢,血色墨迹围成的阵法听令朝尤邈聚拢,数道灵光挟风而至。尤邈叹了口气:“独还。”
话音一落,那把戾气极重的魔剑横扫血阵,直逼冥君命门,一剑穿透了冥君的心肺。
冥君应声倒下,看眼前的魔越过他,在朱案上翻来翻去。
“抱歉,冥君,我现在没什么耐性。你不肯给,那还是我自己找罢,到底耽误不得。”
冥君被魔剑穿透,魔气萦绕在胸前不断蚕食他的神力,他几乎是骇然地看着尤邈,断断续续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冥君还在试图传令给九重天搬救兵,那只颤抖的手刚动了动,尤邈就已经从主位走下来,踩在他的手上,扯着那本长长的生死簿,很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没有丹妘的名字?你把丹妘的那一页藏在哪儿了?”
冥君手骨都被他踩碎,这才认识到眼前不仅是只魔,只是一个看上去很正常的疯子。
冥君嘶声道:“生死簿不可掩藏,没有的话便不是凡人。”
尤邈显然不信,施法变出一张画卷在他面前展开:“冥君最好如实相告,否则……”他一脚踩在冥君胸口,淡然道,“我可能会让你死得更为痛苦。”
冥君向来不是个硬骨头,但当他瞧见画卷上那张与观音有七分相似的女子面容,仍旧骇得说不出话。
电光火石之间,他便想通了这一切。
但冥君根本没有证据,只能颤抖着去够生死簿,无力道:“你听我说,她真的不是……”
这样啰里啰嗦的说法,尤邈显然没耐性听,掐着他的脖子继续逼问:“她的魂魄在哪里,是否入了轮回?”
“她不入轮回,她不是……”
只这一句,尤邈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一抬手,独还猛地抽出再度没入冥君身体:“那她去了哪儿?”
冥君唇角全是血迹,神力四散,现下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试图去驱使传讯符咒,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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