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送给她?”碧儿不解地问。
“送过去吧。”暮曦对若萱总是心存怜悯的,“终归说来,是曾经的骆染衣,扰了她的安稳人生。”碧儿闷声抱起两匹锦缎,步出了西花厅。
宣儒殿
“哼”咽下了浓稠苦涩的药汁,若萱倚靠在床头的软垫上,瞧着摆在面前的精秀布匹,冷嗤地翘起唇角。
淓姣赶忙为她擦干净挂在嘴角的药滴,冷冷地说:“看来,她也怕了,现在就忙着巴结小姐了。小姐若觉得这东西碍眼,奴婢现在就扔掉。”
“我看倒不是,她想做好人,那就让她做吧。东西留下,别说,这些锦缎都是极上等的。”若萱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小姐要抓紧养好身子,趁王爷留宿的时候,若能怀上一男半女,这王妃的位子更容易到手。”淓姣轻轻地扶起若萱,为她筹谋划策。
“我的信,派人交给王太后了吗?”熠熠双眸中闪过精明的光彩,若萱早已有了计划,此次回来,定要步步为营。
王太后是她的表姑母,当年曾极力促成她与南宫瑾的婚事。
谁知骆染衣横插一刀,阴毒地阻断了他们的姻缘,甚至害得她们全家被流放。
这笔债且不说她忘不掉,就连王太后也是铭记于心呢。
“小姐放心,送到了,王太后不日就会给你答复。”淓姣微微颔首。
“一切都按部就班,唯一的变数竟然出在王爷身上,着实讽刺啊。”若萱怎么也料不到,曾经深爱她的南宫瑾,竟会对那个毒妇动了心,甚至为了骆染衣,三番四次地拒绝她。
“小姐不必担忧。王爷定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淓姣不似若萱这般如临大敌,反倒觉得暮曦不足为惧,“奴婢听闻,骆染衣是个妖女,她会巫术,曾经施法咒死了花影五个月大的孩子,还曾经在王府纵火。奴婢之见,小姐要不要请一些方士来府里做做法。”
“妖女?巫术?”若萱突然来了兴致,“可这毕竟是传言。有证据吗?”
“对了,骆染衣似乎精通医理,有一名侍妾身中剧毒,还是她帮着解的呢。”淓姣努力回想着她从王府众人口中打听来的只言片语,“噢,还有,据传孙嬷嬷的疯癫之症,就是骆染衣施咒治好的。”
“哦?再去探听,任何有关她的事都不要错过,细细向我回报。”若萱挥了挥指尖,示意淓姣退下,“我累了。”
“奴婢扶你歇着。”淓姣为若萱盖好了丝被,这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待到殿内静无一人之时,若萱从床榻上坐起,自软枕之下抽出了装在香包中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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