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里挂着古云裳。
锦娘急忙接过包子,嘟着小嘴不满地抱怨道:“爹,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别等我吃早饭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钱多金呵呵一笑,“我老头子一个人吃早饭多没意思。”
言诺顺势加了一句进来,“以后你早点起床,钱伯父不用挨饿了。”钱多金重病在身,竟然还饿肚子,这会加重病情的。作为大夫他不能不提醒他。
“你关好云裳一个人就好了。”锦娘白了一眼,胳膊伸的够远的。
锦娘为俩人盛好粥,招呼钱多金吃了起来。
“闺女呀,一会儿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吧。”钱多金道。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希望趁着他还能动的时候陪着锦娘多走一些地方。
“嗯。”对钱多金的提议,锦娘向来不会反对。
“你要走?!”古云裳有些惊讶。
坐在一旁的言诺很淡定的来了一句,“你们走不了了。”
这会轮到锦娘惊讶了,“为什么?!”
“为了给先皇守丧,县令大人关闭了城门,下令本县半个月之内谁也不许外出总动。”
“……”锦娘一口包子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去。
“县令跟先皇很熟?”钱多金问道。
“只在大殿上见过一面。”言诺答道。
“他可真是衷心爱国呀。”锦娘惆怅的赞叹道。
此时的锦娘还没想到,县令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困住她一人而已。
因为是守丧,全县上下取消了一切娱乐活动,就连平时热闹非凡的河道这几日也是只有匆匆的过客。
锦娘一连七天带着老爹跟古云裳泡在言诺的医馆里。
古云裳一心系在言诺身上,帮他忙前忙后,一刻都不得闲。
“姐姐,你能不擦这张桌子吗,再擦它都要掉皮了。”锦娘哀怨的替着被古云裳一天之内擦了七遍的桌子求情。
“讨厌。”古云裳将眼神从言诺身上收回来,嗔了锦娘一句。
“呀……”锦娘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新皇的福恩太浩荡了,近日医馆看病的人都少了。空闲的时间,钱多金就和言诺下棋对弈,这往往一对就是一整天。
撇下锦娘一个人无所事事。
实在无聊的人,锦娘蹭到钱多金跟前,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爹,我好无聊~”
“要不你和言诺杀一盘?”钱多金不舍的将目光从棋盘上挪到锦娘身上。
“……”算了吧,锦娘一看着密密麻麻的棋子脑袋都疼。
“钱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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