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施以天葬的遗体全数復活,但那其实根本不算“復活”,那个女人只是利用亡者的大体作为培养皿,将毒液注入后,使其吞噬并孳生更多恶意,藉此製造出復生亡者的假象。
而那些被迫“復生”的亡者大体全都被那女人给操纵了,现在正肆意的伤害着活人,眼下的黎城儼然沦陷成一片炼狱。
该死的,演变成如今这种局势,我们就是不想管也不行啊。」罗革落地,语调沉重的叹息着,连口头禪的诡异笑声都省去了。
因陀罗狐疑的挑眉,硬是挑出语病,「我们?」
「喔,忘了介绍这傢伙出场了,只怪祂个头太小太不引人注目了。」罗革说着,伏首,这才发现祂的头顶上多了一个“东西”。
「吾何须引人注目?是你们这些傢伙都太张扬了。」那个拥有鹃首、蝶翼双耳与蜥蜴身姿的小小混合生物不屑的辩驳道。
「这是…?」因陀罗疑问道。
「吾乃殤神,眾人皆称之“阿卡雷马度”的殤神。」小小的混合生物傲然道,若非祂的额前和背上也嵌有黑色太阳碎片,否则祂的说词实在很不具说服力。
然而,这二位神堕者却又自己找上门来,这个举动令因陀罗百感交集,不禁怀疑祂们是否居心叵测?
「不必怀疑,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出此下策,弗立多太傲慢了,竟想这样横空插手我们的自治区,不给祂反击回去可不行。我们也权衡了利弊,认为归顺你麾下,也好过跟弗立多大眼瞪小眼。」罗革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来。
「我可是很识时务的俊杰。」阿卡雷马度同样侃侃而道。
「嘛,既然你俩态度诚恳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拔晶刺吧,你们谁先来。」因陀罗儼然将拔晶刺一事看待得像拔粉刺一样稀松平常了。
一连拔除了二者的晶刺,因陀罗体力透支的瘫平在地看着二者回归本相。
「吾在此向您宣示忠诚,吾愿化身战袍与坐骑,任您差遣,吾主因陀罗,吾名“瑟刻沙”,乃司掌生存与健康之神祇。」褪成奶白色的狗头鵰向因陀罗诚心拜服,化光后寄身于因陀罗的肚脐上,成了一枚镶着黄宝石的肚脐钉。
「吾在此向您宣示忠诚,吾愿化身武器,任您差遣,吾主因陀罗,吾名“贝德霍特”,乃是司掌血统与精神之神祇。」洗尽铅华,除了蝶耳上尚存些许黑斑的鹃首蜥蜴亦向因陀罗伏首,随即化光缠上因陀罗的胸膛,乃是一块以背带缠在胸前,绿铜色泽的护心镜。
一连收復了黄色与绿色的两颗太阳,因陀罗仍无法松懈下来,因为他得随即赶赴黎城收拾这齣闹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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