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的驹身马腿十分健美精壮,浑身无杂毛,色泽饱满光滑,四蹄踏雪,关节与肌理轮廓分明,看来是相当热衷于健身与锻鍊呢,简直堪称马中极品。
「骏啊。」深受爱马士母亲薰陶的丹努许不吝讚美道,「难得一见的逸品啊,你们这身子若能兜售必定价值连城啊,好棒的身躯啊,为什么偏偏是半人马啊。」
见丹努许如此激昂亢奋的讚叹,两兄弟一阵哭笑不得。
阿须云不禁感叹,「如此看来,我倒要感激因陀罗没将我整个人便成马了,至少他还保留了我的上半身。」
「因陀罗大概是看在芙欧的面子啊吧,你的这双手可是承载了芙欧的遗愿啊。」奈撒特耶调侃道。
「那你的话,肯定是看在你是“医生”的份上了。」阿须云大笑道。
復健仍持续进行者,丹努许也全神贯注于恢復体力,甦醒后第一次净身时却为自己身上的变化感到错愕,「你们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你不是说实验药剂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丹努许净身后,臭着脸本来想要抓着阿须云的衣领质问他,却发现他实在太高了自己根本沟不着,只好转而去凌虐他的衣襬。
「照理来说是这样没错啊,我们也有仔细给你检查过,你身上的确没有损失任何的器官或伤口啊,哪里不对了?」阿须云隐晦的提及丹努许作为男性的象徵尚安在,用不着担心。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我怎么白净得像婴儿一样」丹努许愁眉苦脸道。
「你本来就很白了啊,况且你又有半年之久都未晒太阳,当然是白得像婴儿一样,不对,你甚至比婴儿还白勒。」
丹努许当然知道自己很白,入狱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晒太阳了,之后又长时间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我不是在说我的肤色啊,我身上的疤呢!?」
丹努许入狱后,遭到刑求而在身上烙下的所有伤疤,无一例外全都消失了。
「喔,那个喔,那不能怪我,那是因陀罗的主意。」阿须云总算明白丹努许爆气的癥结点了。
阿须云解释道,有一段时间丹努许都是由因陀罗亲自照料的,某次他帮丹努许擦身之后,主动跑来问他们是否有去疤的药物。
「去疤药?」刚赛跑回来的奈撒特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禁沉吟着。
「我记得医会里的确有个傢伙开发了能有效去疤的雪肌膏,怎么,你受伤了吗因陀罗?」阿须云道。
「不是我要用的,是要给丹努许用的。」因陀罗诚实道,「他身上的疤怎么看都看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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