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离开俱利磨。」
因陀罗面露为难,丹努许顽固道,「陛下,丹努许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前是不会离开的。」
俱利磨王冷酷道,「那就进大牢里去等你的答案吧。」
丹努许闻言,忐忑的吞嚥了一口唾液,歛目深吸,再睁眼,觉悟瞭然,「如若丹努许的入狱可换得陛下的坦承,丹努许甘愿……」
「不可以丹努许!你会死的!」因陀罗骇目喝阻着。
「无所谓!」丹努许伸手拦阻了因陀罗,「入狱刑求,丹努许早已司空见惯。丹努许早年便因能够预言末世而饱受刑求苦痛,这一点皮肉痛,丹努许还承受的了。」
丹努许说着,仰望台上的俱利磨王,「如若丹努许入狱,还请俱利磨王莫要食言,务必告诉丹努许您不愿开国的初衷。」若要比固执,丹努许也是不惶多让。
「丹努许……」因陀罗不安的呼唤道。
「愚蠢。」俱利磨王以手杖踱了一下地板,掷地回声,随即朝着殿外大喝道,「来人啊,将不速之客丹努许押进海牢,施以溺刑。」
「溺刑…不可以,丹努许会死的,俱利磨王!」因陀罗失态的咆啸着,并随即将丹努许护在身后,瞪视着士兵不许他们靠近。
「溺刑?」眼见因陀罗态度大骇,丹努许也不禁不安了起来。
「溺刑,可是俱利磨最残酷的死刑,犯人会被銬上盐矿冶炼而成的特殊脚镣,随后被扔进礁带深窟,待涨潮时,海水将会淹没整个深窟,盐矿虽能溶于水,但至少要浸足三天才会开始溶解,犯人若能活着回到岸上,则视同赦免了一切罪过,但是常人根本不可能浸在海底三天不死的。」因陀罗齜牙裂嘴的怒视着逼近的士兵。
「丹努许,你不是想要知道为何本王不肯使俱利磨开国吗?」俱利磨王一手抚着鬍鬚,意味深长的笑着。
「你若能熬过溺刑,本王便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就让本王见识见识吧,你的生命力是否同你的脾气一般顽强。」
丹努许徬徨的望着来意不善的俱利磨王,内心挣扎着,虽不知内幕,但丹努许可以确信,俱利磨的国祚势必与维萨恩的存在紧密相连着,若欲进一步收復维萨恩,那么,与俱利磨王的衝突在所难免。
『丹努许,我等着。』
丹努许的脑海中回盪着梦中背影的话语,“他”始终是那一句,那一句简单的等待成了丹努许迈步的唯一的信念,他深信着,深信着自己,此命尚不该绝。
虽然那个办法还只是纸上谈兵从未实际演练过,但现在可顾不上了。丹努许暗中思忖良久,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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