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王妃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头衔、财宝、国家,甚至孩子,我其实都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玛蹉说着,一脸幸福洋溢的抱住了自己唯一的挚爱。
他对玛蹉的一切都无法忘怀,那样残酷无情同时却又痴情于他的傢伙,可以为了自己捨弃所有,为了他成为雌性,为了他放弃王位,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轻拋。
「六十年前,我身染重病命在旦夕,我心知我的阳寿将近,然而玛蹉却是不肯放手,我看着床边为我哭得梨花带泪的妻子,不禁感慨,我现如今已垂垂老矣,玛蹉犹是当年那个年华正盛的模样,这就是人类与海民的差别啊。」俱利磨王叹息着。
他又喝了一口茶,「玛蹉,这个我又爱又畏的伴儿,她哭诉着说,“俱利磨,你怎能残忍的拋下我,我爱你啊,没有你,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只怪我当时没注意到玛蹉的决绝,她为了我甚至连命都不要了,她跳进了蒸炉,并让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把她给吃了。」
对面的二人没有出声,始终静静的聆听着俱利磨王的倾诉。
「玛蹉,把所有的温柔留给了我,甚至不留丝毫给自己。」俱利磨王摇头叹息着,「海民的心性便是如此,爱的极端,痴心入骨,甚至走火入魔,恨,也是以爱之名去仔细的包装它。」
俱利磨王说罢,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所以,俱利磨之所以锁国,不让海民与陆上人类接触便是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吗?」丹努许顿时瞭然。
「我颁布禁令虽逾五十载,但成效不彰,海民好自由无束,放荡不羈,人为控管力量有限,基本上都不太把禁令放在眼底,起初仍有海民偷溜出海跑到陆上,类似的事件仍是层出不穷,我对此备感疲乏,心力交瘁。
直到八阳祸世,维萨恩来到了俱利磨,才终于让一切步上了正轨,维萨恩的力量用于大海,能够发挥十足的力量,有效的掌控了俱利磨方圆百里的海况,一旦察觉有海民欲偷溜出境,随手一挥击,即可以强大的浪涛将牠冲回岸上。」
「维萨恩又为何选择栖于俱利磨呢?」丹努许质问道。
「因为和平,即便只是假象的和平,锁国下的俱利磨与世无争,或多或少仍暗藏着有不安的分子,但檯面上仍维持着一派祥和,俱利磨合乎维萨恩对于“和平”的标准,故而选择效忠于我。」俱利磨王俯仰无愧的说着。
「明知是假象…」
俱利磨王毫不避讳的直言道,「这就是维萨恩,司掌和平的翳神,维萨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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