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握着的染血簪子,笑着笑着又流泪起来,头顶的白雪一片片,冷得她找不到接下来的方向。
在那个父亲出现的瞬间,有一刻曾出现过的期待现在想起来简直噁心透了!
竟然对那种禽兽不如的父亲有期望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天真了?
她怔怔望着眼前落下的白茫茫一片,天地之大,竟没有丝毫她的容身之所吗?
忽地头顶一片阴暗,她倏地抬头,看到了季司然一脸疑惑的看着蹲在这儿的她,撑着伞替她挡雪。
季司然穿着羽绒服,困惑的看着穿着单薄的她,“你怎么了?”
一身的血腥味,她受伤了吗?
言言愣愣的看着他关怀的脸,不知不觉脸上流下眼泪,停不下来。
握着发簪的手颤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