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十哥怕惹人注意,牵了头老马,跑得慢悠悠的,驮着两兄妹走在姹紫嫣红的草地上,摇头晃脑的也格外兴奋,时不时地停下来吃口香嫩的青草。两兄妹说说笑笑,走在这如画的风景中,好不高兴,尤其百里冰,把对大伯的惧怕忘得干干净净,晃着他极有可能被打断的双腿,不亦乐乎。可能平时这水流二人组疯癫惯了,家里人没看到他们在家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快傍晚了才发现百里溪的留书,把大伯气得脸都青了,勒令四弟——百里冰的爹马上找到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是后话先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周芝玉率领众帅哥一行到了滕敬伯的草庐前,在门前席地而坐,芝玉美人当场献计,弹琴一首,边抑扬顿挫地念道:“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感情带音乐背景朗诵是从这儿开始的。
“哈哈哈……如此好曲,如此好词,想天下没有几人能够。如果没猜错,门外就是树人兄吧。”浑厚的男中音从草庐内传来。
“不错,正是小可。扰了拱之兄金耳,恕罪恕罪。”
“树人兄一曲千金难求,今日得闻,名不虚传,滕某三生有幸啊。”说罢,推门走出草庐,“树人兄何不进陋室小坐?”只见走出一中年男子,玉质金相,飒然而立。五官棱角虽不锋利,但自然一派稳重威严,不怒自威,令人敬畏。
“岂敢打扰拱之兄雅居?兄台既已出府,不如与愚弟一同以天为庐以地为席,高歌一曲,岂不快哉!”
“哈哈哈,今日与树人兄一见如故,贤兄豪迈甚得吾意!”也席地而坐,令下人将茶点端出来。这中年光棍二人组不知不觉中为后世的野营聚餐建立了雏形。
“贤兄,愚弟近日听得一首曲子,听说是星朝时李将军所作,可有兴趣一听?”
“甚好,甚好。”
只会弹不会唱的芝玉美人再次充当伴奏的角色,小溪的几个哥哥合唱起了这首失传已久的曲子:
身既死矣,归葬山阳。山何巍巍,天何苍苍。
山有木兮国有殇。魂兮归来,以瞻河山。
身既殁矣,归葬大川。生即渺渺,死亦茫茫。
何所乐兮何所伤。魂兮归来,莫恋他乡。
身既没矣,归葬南瞻。风何肃肃,水何宕宕。
天为庐兮地为床。魂兮归来,以瞻家邦。
身既灭矣,归葬四方。春亦青青,秋也黄黄。
息干戈兮刀剑藏。魂兮归来,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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