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女不哑,刚才可能说会道着呢!”
殿下?卖糕的!百里溪假装听不到,像离弦的?一样射向将军府。
“小姐!”这两个笨妞!被红领巾轻而易举抓住了。百里溪无奈转身,愤愤看了两个拖后腿的俘虏,认命地返回来,眉毛挤成了“川”形。
“男女授受不亲,”百里溪清清嗓子,压抑自己的滔天怒火,“两位壮士,可否放下这两个可爱的姑娘先?”
“呵呵,”贵族男温柔一笑,如春风拂面,花香四溢,沁人心脾,百里溪几年不出门,乍遇帅哥,再也控制不住,又花痴了。
“哼,”红领巾见贵族男示意,不情愿的松开魔爪,鄙视得看向百里溪,质问:“你是何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哎哟嘿,你这小破葱,得瑟起来了嘿。百里溪这世的这幅皮囊实在超越了百里家遗传的极限,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眉心一点朱砂闪烁流华。身材颀长,腰肢纤细,平平袅袅,婀娜多姿。再加上与众不同的灵魂,坎坷波折的家庭经历,散发着说不出耀眼的气质,放在人堆里,鹤立鸡群,异常扎眼,极易辨认,所以百里溪出门才带着面纱,做神秘状。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想必也不是尔等佛门外人能明了的。”百里溪得意的看看气恼的少先队员,“公子、大师,适才丫头不懂事,扰乱佛门净地,真是罪过,但我等诚意烧香拜佛,不知可否如愿?”
“好一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施主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慧根,”老僧终于出声了,“姑娘请,不知姑娘可否与老衲一起探讨佛理呢?”
“没时间!”圆脑壳!刚才拿本姑娘当戏看,这才看到本姑娘的内涵,哼!可惜我还不想奉陪了呢。要知道,此时的佛教理论还不是很完善,许多佛理经书还只是雏形,所以很多前世人民大众耳熟能详的经典佛语在这里还都闻所未闻。
百里溪得瑟地把头一扬,故意从贵族哥和老僧间的狭窄空隙挤过去,闻到一股很特异的香气若隐若现,百里溪左右嗅嗅,诧异地看向贵族哥:“公子,你可有什么贵恙?”
话音刚落,贵族哥和老僧都面露诧异。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