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澹台道发话后宾主落座,觥筹交错,好不热闹。男女不同席,女宾客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太子、孔雀和倾倾哥哥上,男宾客则没这么以貌取人,更加关注皇上、太子和两国来使。百里溪不经意间看到辰国使者身后侍卫,一身布衣也难掩威严气质,下意识想这不会也是“捉刀之人”吧。正摇摇头自我否定,却发现五皇子澹台律看向辰国使者时略微愣了一下,虽然极短暂,但显然认出使者身份,向来敏感的小溪暗觉不对,又说不出为什么,过了一会儿歌舞开始便淡忘了此事。
澹台徵和赵倾时不时不自觉的看向女席,又迅速闪开眼神。这两个注定对立的男子,现在还不清楚各自的小算盘。大殿上赵倾重商的提议与澹台徵不谋而合,孔雀男颇有猩猩相惜之情,且他的暗卫打探出赵倾乃“百晓楼”楼主,今后对自己大有用处,故而有意拉拢,主动与赵倾攀谈了几句。但赵倾是谁啊?包打听的总头子,自然知道澹台徵倾慕于小溪,不露声色地保持距离,表明立场。澹台徵见赵倾无意仕途,便也悻悻作罢。
本来宾主尽欢,偏偏有不和谐的声音传出,辰国作为战败国,被迫签署了每年进贡初国的不平等条约,心里不忿,辰国使者语言极具挑衅气味,尤其冲着滕敬伯、大伯等当年曾在战场较量过的人开炮,此刻正问滕敬伯道:“滕相国原本布衣,隐居于向阳,洁身自好,洒脱于世。后却亲上战场,点兵布将,因军功入京,直到成为一品重臣。真是祝贺相国青云直上啊!可不知相国为何当初号称隐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相国沽名钓誉,欲求上位的另一种手段呢!呵呵。”
恰逢这时四周安静了下来,饶是老狐狸滕敬伯也被气得脸发青,黄黄也跌下脸来。百里溪彻底服了这使者的胆量:身为战败国,现在还交着贡品。败军之将现在在当初军师的面前,而且当着初国皇帝的面讽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无敌的厚脸皮倒是可以跟小日本比较一下了。安静持续了够两分钟,确实殿上的众位男性的身份不适合回话,赵倾张了几次嘴唇,又闭上了。唉,还是自己出面好了。不敢看奶奶预警的眼神,百里溪呵呵一笑,从女席走到男女分界线上。
“位卑未敢忘忧国。皇上,”她冲黄黄作一下揖,继续道,“百里家跟滕相国相识了十年,最有发言权了。滕伯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过世的爷爷一直教导我们兄妹几个,处处以滕伯伯为楷模,我想滕伯伯这种豁达的胸襟,忧国忧民的使命感,不但我们百里一家上上下下敬佩,就是全天下的人也都会敬重有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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