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藐视地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苏小玉拼命砸门,委屈叫道:“倾哥哥,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赵倾没有开门,从门内缓缓出声:“苏姑娘,你我本不同行,明日起还是各自行路吧。后会无期。”
苏小玉闻言放声大哭,柳臻心疼地将她扶进房间,耐心安慰着。
夏果回房后向赵倾汇报:“少主,今日我们几人都是同样的粥饭,我发现少夫人和柳臻的碗里都掺有药。只是柳臻没有用粥,故而只有少夫人发作。真没有想到,苏小玉连这种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赵倾摇摇头,笑笑说:“夏果,你大意了。”
“难道另有隐情?请少主指点。”
“你想想同行七人,谁是我们最不了解的人?”赵倾循循善诱。
“柳臻,嗯,不对,是香荷。难道少主在怀疑她?”
“你想想,我们虽然知晓柳臻为人,但毕竟他是苏门弟子,出身清白,苏小玉也是同样。而且小溪最受谁嫉恨,也太明显,苏小玉如果想下手,也太晚了点。”赵倾指导夏果道,“只有香荷,底细出身全凭自述,出现得又过于巧合:一个弱女子,竟然逃脱追捕百里之遥,又偏偏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被追上。更别说她不合礼仪地央求不远百里陪她葬父了。夏果,有的时候,表面最无辜的人,反而有可能是真凶。”
“哦……”夏果恍然大悟,又想不对,“可是她与少夫人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她呢?”
“你想想,无辜的人还有谁?”
“嗯……,啊,不会是柳臻吧?”夏果吃惊地问。
“无辜可以假扮,深情可以做戏,这一切真相都要到天古城有了我们的分座再说。先不要打草惊蛇。”
“嗯,”夏果佩服地点点头,“那少夫人的安全怎么办?”
“应该不会再有大碍,静观其变。”赵倾顿顿说,“还是叫溪儿郡主吧。”
“哈哈,”夏果看赵倾破天荒在自己面前红了脸,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一回,“反正迟早的事,早叫早顺嘴。”
第二天赵倾等人避开苏小玉和柳臻,去往天古城。路上看小溪目光闪烁、欲言又止地多次看向自己,不由促狭地问:“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卖糕的!小溪四个圈了——倾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