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见谅,”赵倾抱拳作揖,“香荷来路不明,我一直小心防范。近日手下人发现她所说有很多疑点,还发现她鬼鬼祟祟地去了多家药店,猜想她心有歹意,但苦于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便演了这场戏,试她一试。这酒里的药确实不是她下的,这只是能使银簪变色的药,并无毒性。侄儿不能令溪儿处在有危险隐患的被动处境,故而先下手为强,为了演戏成功,没有事先征得盟主同意就擅自做主,一切责任后果侄儿愿意一人承担。”
知情人之一百里溪女士听到赵倾坦白真相,一人独揽责任,不由得豪气冲天,挣开他的怀抱,挡在他的身前,做伉俪情深状:“苏伯伯,倾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是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青松一样高尚的品质,海洋一样宽广的胸怀,是武林中的楷模,是我们年青一代膜拜的偶像。您是这么神圣,这么高贵,这么美好,请宽容慈悲的您体谅一下倾倾的苦衷吧!请不要责罚他好吗?他会很痛的,我也会因为他很痛而心痛的,他又会为我的心痛而心痛,我虽然知道他会因为我心痛他而心痛却又忍不住更加心痛的。求你啦,苏伯伯!”
苏门主强忍上涌的恶心,摆摆手说:“不敢不敢,请郡主移步,老夫另摆晚宴给郡主压惊。”然后手掐自己内关穴,率领众人散去。
“溪儿,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赵倾安心地说。
“溪妹,”菜篮子冲上来拉住小溪的手,“那个骗子要害死我们大家,她死有余辜,你不必自责。说起来,还是他们苏门的怪事多!走走走,把他们吃个精光!”
——少夫人这次终于没再关键时候掉链子。夏果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说的话也太肉麻了!少主怎么受得了得?看那苏门老头都快吐出来了,落荒而逃。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
当晚,大家换到另一厅吃饭。苏门主正式地向小溪抱歉,敬酒压惊。小溪讨好说:“苏伯伯太客气了,还是因为我们的来到,才有了这么多麻烦。从此就此揭过,咱们都不要再提啦。”
“郡主好胸襟!老夫佩服。”苏门主见她小小年纪,却大度懂事,丝毫没有郡主的架子,不由忘记了自己反胃的缘由,对她心生好感。
小溪见他心情大好,趁机说道:“真是虎父无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