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于忆曾没想到小溪这么敬老懂事,惊讶地看向赵倾寻求答案。赵倾自豪地笑笑,又接着烤他的干馍片了。
吃完饭老于帮他们发了信号,通知夏果他们。精疲力竭的小溪现下已然呼呼大睡。于忆曾看赵倾轻轻给她盖上衣服才悄声离开,心头一动,想当年自己也是如此爱着殊妹啊,不由得对赵倾大有好感。
“你就这么轻易地跳下悬崖了?万一有更好的办法呢?”
“当时想不到那么多,隐约看到溪儿下落的身影,想到她肯定怕极了,便跟着跳下去了。”
“那你后悔吗?”
“当然不,没有溪儿,便没有赵倾。”
“好,真是我辈中人啊。”
“恕我冒昧,于阁主为何出现在此?”
于忆曾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到:“真是巧合得很,当年拙荆被歹人逼下山崖,正是同一个山崖。她的墓碑便在附近不远处,我每年都来祭拜。想她生前曾盼望游遍初国山山水水,我便带着她的牌位游历,今年终于到了最南端无望岛,算是终于了了她的心愿。”
看着这个一生都在演绎“情”字的前辈,赵倾很敬佩,如果换位思考,自己肯定会自刎殉情,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日日思念的蚀心之痛,不由念起小溪写给于忆曾的诗:“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两人皆沉默不语。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小溪还在睡梦中,忽觉地面隆隆,不禁睁开了眼睛。赵倾告诉她:“溪儿,醒醒盹儿,他们来接我们了。”小溪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睁大眼睛望着前方。只见远处刨土扬尘,一群人马迎面赶来,为首一白衣飘飘的青年尤其乍眼。眨眼人马行至近前,澹台徵下马跨步来到小溪跟前,只见他胡子拉碴,熊猫眼圈像画着浓重的烟熏妆,丝毫没有了平时利落洁净、自命不凡的样子。他紧紧抓住小溪的双肩,激动地有些颤抖,电眼堪比此时新出的太阳:“小溪,你总是给我惊喜,我就知道你这个小祸害会长命百岁的。”
这个别扭男,正是献殷勤的大好时光被他的毒舌给糟蹋了,不过姑且原谅他了,小溪高兴地回应:“这都是托你的福,你的那些伟大发明救了我的命。”
“哦?降落伞?”
“是啊,还有那些钢爪呢。给你个机会,说吧,想让本郡主怎么感谢你?”
“哦?这么爽快?”澹台徵心头一动,这才腾空四顾,看到紧张的赵倾和好笑旁观的于忆曾,不由坏心骤起,正待吐出那经典的四个字——以身相许——突然被一个黄色的身影撞了个趔趄,保持茄子口型的假笑状呆立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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