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心地张开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确定他眼中已有了一丝犹豫,我咬了咬牙,接着道:“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人的样貌可以一模一样,但有些东西却是怎样都改变不了的,比如说气质,比如说眼神。你的秦茵真的是像我这样的吗?”
面前那双眼睛里的犹豫越来越浓,最后他一咬牙,一把扯开了我身上的衣服,将脑袋埋入我的颈项疯狂地啃咬起来,像上次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再度传来,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头顶汇聚,身体僵硬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成两截。
“你真的想要我这个赝品也没办法,但赝品也有赝品的原则。皇后可以不管,但我没有办法跟那么多男人共侍一夫。”
正当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他的眼神却忽然一冷,眼中的狂热迅速如潮水般退去,最后他阴沉着脸披衣而起,闷声不响地穿好衣服,吱呀一声打开门,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我长舒一口气,接着却是欲哭无泪。这浴池边除了他那套换下来的脏衣服竟然再没有任何一件可以换的干净衣服。刚刚被丢上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被池水打湿的衣服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温度,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被门口灌入的冷风一吹,立刻冷得令人牙齿只打颤。
冻死了……
我只好咬紧牙关,抱着肩膀在浴池边缩成一团,祈祷着婉儿快点找过来。
该死的断袖男,不对,应该说该死的双性恋!
第20章 第二十章 所谓弃若敝履
那天当婉儿找到我,然后再拿着衣服来救我时,我已经硬邦邦冻成了一根冰棍,如果有人过来咬一口,一定嘎嘣嘎嘣脆响。
拜浴池边的受的那次凉所赐,当天晚上我便迷迷糊糊地发起了高烧,按照身体的灼热程度判断,温度应该将近四十度。虽然半夜把人叫起来有些不忍心,但鉴于连续四十度高烧容易烧坏脑袋,我只得叫醒了婉儿让她拿冷毛巾替我降温。
然而婉儿却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打水替我降温,直接推开门,夺门而出。
我只得倒了口冰凉的茶水润了润干渴到仿佛在燃烧的嗓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晴好宫的大门终于再度被打开,我转头望了望,进来的除了婉儿还有个提着药箱的中年美妇。中年美妇满面忧色,一见到我便快步朝我奔了过来,她伸出右手似乎想要替我把脉,右手悬到我的手腕上方却忽然一顿,伸手放到怀里暖了暖,她这才将手指按在我的腕上闭上了眼睛。
把完脉,她唰唰地写下一张药方,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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