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亲昵对他们妹妹真的合适吗?再长大点就不行了啊喂!
“真的吗?”混着浓浓的鼻音,像一只软绵的小兔子,从长姐怀里探头发问。
“真的不骗你。”
“勉强信你一下。”然后阮奚楠便不哭了,她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内心还有点小雀跃。
上课后坐到座位上,先生在讲课的时候栏边三四排在悄悄说话。
阮奚柠向妹妹发问“你两平时都这样?”
“什么样啊长姐?”
“就他把你弄哭,然后又把你…哄?好。”哄这个字阮奚柠并不确定,这哪叫哄了,只能叫骗。
“他就是每次说话都很烦!亏我得脾气好。”
阮奚柠想:emmm挺蠢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喂,萧景煜你少逗我妹哭啊,我都舍不得。你还上瘾了。”阮景辰胳膊肘拐了下同桌,小声道。
“你不也懂我的感觉吗?逗起来怪可爱的。”
“这确实,阿不,那也不能逗哭!”声音突然拔高,虽然别人听不清话,但是能明显听到阮景辰发了声。
“阮景辰,你贵为太子,老夫也念你成绩优异,多次纵容你上课打瞌睡,可你如今竟敢打扰课堂纪律,实为不妥,课后留下来打扫学堂,反思一下。”
早在元帝的命令下,面对教育各家子弟一律平等对待,无论身份高低贵贱,虽说如此,但还是鲜少有先生做到,不凑巧,严老师就是这个“鲜少”,于是阮景辰光荣的寄了。
萧景煜一旁憋着发笑,肩膀颤颤抖抖,看得阮景辰那叫个火。
不过随后的几个来月,萧景煜还是安分了,没有再逗阮奚楠哭的迹象,虽然平时那张嘴还是会惹得阮奚楠生气,日记簿上那讨厌萧景煜的话是越写越多。
阮奚楠不由地想,这本干脆改名《复仇簿》得了。
作者有话说:
甜饼:写的时候,我就在想,萧景煜这放在现实里,要是长得不好看,绝对注孤生。
萧景煜:那你倒是别给我立这个人设啊!
甜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