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血……好多好多……映红……映红的手上全是血……”
“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我能听见她衣衫明显的摩擦声,接着就是连珠似的火炮声。
“拿来,真是没用的东西,这么点血就怕成这个鬼样子,赶快给我下去再烧几盆热水,要赶在大夫来之前将她的整个身子清洗一遍。”
感觉到映红被她推了个趔趄,我身边的床板就陷下好大一块。
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鸡毛女起码有一百斤出头的重量后,我的手臂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擦痛。
我靠,鸡毛女敢情你这是在公报私仇了是不?
看着她像搓背一样的使劲搓着我胳膊上的已风干的血迹,我咬紧了牙关,就差没当场跳起来。
我忍,我忍,既然是装昏,断没有回来后就醒的道理,再说我这一身跟浴血奋战回来似的身体,岂能还像无事人一般的与她谈笑风生,抑或来段你死我活的掐架?
擦完我的一只胳膊,她又瞄上了我的另一条膀子。
在另一条膀子也不可避免的牺牲在她的桑拿手下,我的额上也出现了细细的汗珠,当终于盼到她那雄伟的屁股在我的眼前一晃,去了脸盆那一端,我终于可以松开牙关,好好的喘一口气了。
洗着洗着,突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后,我就看见那白银银的脸盆在地上哐当了几下后,夹在了凳子腿下——停住。
还未待我明白是咋回事?就看见鸡毛女一把摔下血染的布巾,蹭蹭的奔到我的床边,面孔狰狞,双目欲眦。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到了快死的地步还穿的这么不堪?你是想败坏我们‘空洞派’的名声,还是想以这样别致的方式来勾引我派其他的年轻男子,我可告诉你,有我杜豆蔻在的地方,就绝不允许你如此的放浪形骸,你听见没有?”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