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而生活就意味着必需要工作,否则,白花花的银子将从何而来?
就这样,我顶着被广大的群众同志一直的围观,不时的指点,加小声的叽咕,终于迎来了这一天的结束。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跨出门槛,就看见门前的柳树下站了一个人,若不是这附近的灯火将他的轮廓照的分明,我差点就一鞋梆子扔了过去。
大晚上的,做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想吓人啊?
“荷生……”
见我唤他,他这才快步从阴影下走了出来,我就纳闷了,依他的眼力,不应该看不见我啊?照理说在我那会子刚出来时就该向我奔来了,就算不奔,也至少招个手啊?这样子神隐似的站在那里,直到我唤他才出来,麻意思吗?
难道……
他是在气我今天中午让他先出去的事情?
“清韵,你出来了?”
“嗯”了一声后,我便开始注意起他的表情来,但见他随之我的脚步一前一后的行走在这相当空旷的戊时街道,月光从树叶里照下来,照的地上光影婆娑,也照的他的一张脸明晦不定。
想了想,我终是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静谧道:“荷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闻言,他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清韵你不要想太多。”
通常情况下对于一个问题回答的太快,不是事先做好准备,就是内心发虚,这连三岁孩子都知道要避讳的东西,他竟然就那样傻帽的横冲直撞了上去。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转过头道:“荷生,你知道吗?两人若想相处的时间长久,那就必需得坦诚相见,当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点秘密,这个度我不会去跨越,但若是关系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希望大家还是讲开些的好,很多恋人的分离都是源自于一开始的不信任、相互猜测,我不想同你也走到那可悲的一步,所以我们需要防患于未然,你说好吗?”
本是温顺的他,在灯光的晕染下,竟徒添了份朦胧的约致,淡淡的如笼罩了层夜的薄凉。
良久,才见他松开了不断绞着衣角的手,鼓足勇气似的抬头道:“清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一句话顿时说的我心头一酸,不是因为这句话的本身,而是因为他那透着蒙蒙白雾看向我的如夜露般寂寥的眼神。
“……荷生,你怎么会这么想?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会呢?还是说……你真的因为我中午要你出去那件事而生气呢?其实……我那样说……是因为……”
猛的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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