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镇住某些东西的镇,而刚刚姑娘看见垒儿腰间的玉佩就是能够镇住那东西的法宝,它取名形意,为的就是能镇住一直跟随古家几代的那个东西,让它不至于伤了古家的老老少少……”
见一张前不久还本是喜笑颜开的脸,此时像遭遇了风霜般的萎靡不堪,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个东西跟随你们古家多久呢?难道一直以来都除不去吗?”
摇了摇头,那两鬓的白发似在这一摇一晃中,更显眼了。
“没用,我已经请了不下于十位这世上有名的得道高僧来破除,可最终不是将高僧们伤的口吐鲜血,就是见他们摇头叹息,直说无能为力,日子久了,我也渐渐失了信心,就这么一直拖着,一直就拖着到了如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惨然一笑,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有朋友给介绍了一个据说很有能力的驱鬼师,让我写封邀请函前去拜求,老夫写是写了,只是过了这么久都没消息,估计恐怕是怕惹祸上身吧,毕竟这个诅咒伤了那么多的人,他也不敢冒然前来吧。”
深深的一叹后,他仰坐在了椅子上,双眉更是如峰般的聚拢在了一起,这样的一个绝不在人前示弱的一城之主,如今在我一个小女子的面前竟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的表现了出来,是太过劳累,还是觉得我根本不会取笑与他?抑或是?
“爹,您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这儿由孩儿来招待李姑娘,您请放心吧。”
神色萎顿的睁开眼,他强颜笑道:“没事,垒儿,你先下去休息吧,你身子不好,爹有点事还要和李姑娘说,说完,爹就回去休息。”
沉吟了半晌,终是古玉垒做了让步。
“那,孩儿就先下去了,有什么事爹尽管叫孩儿,孩儿就在门外。”
怔了一怔,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