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肯定的表情,我再次笑了。
“呵呵……是啊,我们从一开始似乎就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与解释,从见到的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有时候仅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要做什么?我们彼此了解,却又彼此倾轧,殊途陌路,却再次相逢,真不知道是缘还是劫?”
见他不说话,眸中深沉,似在想着什么?
借着秋千往前荡的冲力,我顺势而下,走到他面前:“钟离,你说如果没有荷生,我们会不会成为恋人?我们是如此的了解,如此的明白对方的笑永远都不会笑进心里,只在人前浮浮沉沉,就算偶尔会落在眼里,但也进驻不了心里,旗鼓相当的我们,会不会真的走到一起?”
盯着我的眸子似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晶亮的如着了露珠的树叶,苍翠欲滴的仿佛就要将人的心神吸收进去。
流光暗闪,他轻却决道:“不会,因为还有一个郁墨,有些人不言不语,却足够让你难以忘记,无疑,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心猛的一怔,看着他,良久,我嗓音沙哑道:“懂我者,果然非你莫属……”
夜风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很凉,凉的我的心有些莫名的疼痛与伤感,远处,似有谁家羌笛吹落,细细碎碎的似那远处商船之女的隔江□,郁墨,就算你如何的对我冷漠,我终是忘不掉你……
“其实,就算她认出了你,你也无需和她回‘空洞山’,人,毕竟不是你所杀。”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份自责,我逃不过自己的良心,除非——我能杀了杨天残,或许那样我的心会好受些,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一辈子都不会……”
衣衫轻摆,露重的青草沾湿了我的裙摆,逶的我的双脚有些无端的沉重,人生啊,果然不能走错一步,一步错,很可能步步错。
“有些东西是不适合你的,譬如你身上的这件衣裳,也譬如……杀人!”
顿了一顿,他又道:“你的手是不适合沾染上鲜血的,沾了就永远都洗不掉了……”
东方渐渐泛上了一抹鱼肚白,晨曦柔和的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玉,我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个通宵,这一夜,我想了很多,想到了荷生的离去到底是我一开始的欺骗还是他一开始的就不信任所导致,还是两者共有的缘故?还有就是郁墨对我到底是无情抑或是有情?若说无情,那他为何没将我的行踪告诉杜天成?可若说有情,那他为何连走都没知会我一声,就悄然离去?
当然,我最后想到了钟离,我在想他的那一句话,我的手,是否真的不适合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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