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
是的,吕巽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应得格外爽快,格外……求之不得。
我却不置可否。
试想,吕巽虽是嵇康的好友,但他已经这时早已是司马昭和钟会眼前的红人,这层关系一直为我所不屑,也是我最初来魏晋时所讨厌他的原因,我知道历史,自然也能从学者们的眼中透知他的为人。
现下,已渐渐成了心中的一块疙瘩。
因为人各有志,所以即使吕巽投入官场,嵇康也没有以所谓好友的身份加以阻拦。
这些天常常见嵇康和吕安,却没有见到徐氏。
吕安嗤哼了一声,不作答。
我有点小尴尬,但是也很能理解。本就是不爱的女子,又和兄长联合让自己戴了双顶绿帽子,他巴不得永生永世不再见到她。
正当我们要收拾行囊回洛阳去时,久久埋头于书房的方仲天却在这个时候冲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几天没梳洗了,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流浪汉。
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
可那双锐利无比的眼瞳却比以往更甚,慑人心魄。
嵇康回身,淡漠的眸子与他对视。
“何事?”
自从方仲天坦言不医我后,嵇康就不曾再和他说过一句话,开药方,熬药,采药草,汤灸针灸无一不是亲自动手,他不曾再“劳烦”之前所认为的“神医”。
方仲天定定地看着他,一脸不情愿却又别扭地从怀中掏出一叠纸,黑纸白字。
嵇康眉一挑,并不接过,“此为何物?”
“上古汤灸之术!”方仲天用比嵇康更加淡定的嗓音说着。
“你不是说上古汤灸之术无人知晓其中过程?”
“是无人知晓。见过你上次的方式,和她事后的身体反应。稍作加工。我加了几位药草,若是能够集齐,或许会有效。”
说起来简单,但既然是毫无记载,要推敲出其中精髓和要点谈何容易。我看着他下颌的胡渣,心道。
他定是费了不少力气。
“……”
见嵇康沉默不语,方仲天又不耐烦地追加了一句,“并非我要医她,而是被你那日的行为所震撼,再者,身为医者,其中不透之事,我……”
嵇康没有道谢,也没有说客套话,只见他伸手接过,颔首。
“这人情,嵇某记下了。”
“记得就好。”方仲天不知为何看起来挺高兴的,眼睛里散发的锐利光芒柔和了许多。虽然还是摆着一副臭脸。却看起来顺眼多了。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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