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正给张武喂水,临走,还不忘给了他不少铜板,张武感激地看着临夏离去,肮脏的脸上被泪水冲刷出两道痕迹。
“只有孩子的心,才是最纯洁的!”
苏怀也看到了,在弄影身边轻轻道。
弄影莞尔:“所以,你要好好照顾临夏,可别把她变得跟盛安城里的女人一样!”
他原来与其他男人一样(1)
苏怀说她给蒋惜云下得药没效果,那显然是一个大大的错误。
弄影如今又坐在了蒋惜云闺房的屋顶上,只是这次,是她一个人来的。
此时的蒋惜云正泡在被下了药的洗澡水里背诗,不知道是哪个师傅给捉刀的,蒋惜云背得断断续续,那记忆力,连弄影都替她肠子痒起来。
也难怪还有半个月,她就要开始准备了。
弄影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吹着风,下面是蒋惜云那磕磕巴巴的诗词背诵。
不知道为什么,等得越久,她的心,就开始越沉。
苏怀也说,他只是太忙,苏怀还说,他其实挂念着她的伤势……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苏怀说的而已,他骗过她一次了,不代表以后不会再骗她的。
越想越乱,弄影想,自己还是回家睡觉吧,免得心绪烦乱之后,会想杀人,那么半个月后的选秀上就要少一个人了。
在午夜的盛安大街上疾奔,风在耳边呼呼地吹过,绕过一个转角,忽然看到前面几个人正往这边来。
这么晚了,除了巡街的衙役与更夫,还有谁会在外面呢?
弄影一个闪身,躲到了墙角的阴影里。
那些人近了,前面有人还提着灯笼。
近了,更近了,等到弄影看清楚前面那个人的脸时,忽然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会看错的,那么熟悉的脸,那么正气的人,是史策,就是他。
他的身后,是四人抬着的轿子,那轿子也是眼熟的,只看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花落飞这么晚了,不在宫里好好休息,却出宫做什么?
直到那行人走远了,直到灯笼的有限光芒消失在转角处,弄影才回神追了上去。
一直跟着他们,直到在一座华丽房子的后门停住。
早就有人在此等候着,轿帘开了,弄影的最后一丝自我安慰崩塌了,出来的是花落飞,不是别人。
他问等门的人:
“夫人睡了吗?”
等门的人忙答道:
“等公子等了有一会了,终于熬不住先歇着了!”
他原来与其他男人一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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