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愤愤锤了下裴越的右胸。
却没想到,只这不轻不重的一下,裴越便皱起眉,痛苦地闷哼一声,停了动作,却还是紧紧搂着楚小容,惨白着脸不松手。
圆润的指尖猛地拉下另一边衣裳,只见另一边胸上,层层白纱布缠绕的地方从里慢慢溢出殷红的血迹来,血迹在白纱布上扩大,像一副妖异的画。
“你怎么真受伤了?”楚小容愣愣的,悬在半空的指尖颤抖,小心翼翼想触碰伤口却又不敢。
淡紫色的瑞凤眼入迷地将楚小容此时的神态收入眸子里,见他小狐狸眼眼眶晕出圈绯红来,小脸苍白,一副要被吓哭的样子,主人才有些慌张地回答:“没事,不疼,别哭,你哭了我这儿才要疼了。”
怎么可能不痛,楚小容抿着唇沉默,转过头不再看裴越。
“这伤口只是瞧着吓人,小容儿,理理我好不好?”裴越轻柔地捏起楚小容后脖颈的软肉,细细摩挲着。
楚小容:“你这皇帝当的真差,不如不做。”
“不做皇帝怎么养你这个小财迷?”裴越像是感觉不到痛,笑着又吻了吻楚小容的唇角。
“不要你养,我有阿洛塔养我,她比你好多了。”楚小容还是没有看裴越,“松手,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裴越沉默了一会儿,脸颊像只大猫一样亲昵地蹭了蹭楚小容的颈侧,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楚小容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逃走,等他的身影完全不见了,一身着常服的女子走到裴越面前,恭敬地行了礼:“陛下,一切都按你的计划进行,得到可靠消息,今晚二皇女一行人会发动宫变。”
已是沉沉的淡紫色眼眸微眯起,看着草地上蹦跶的草灰色蚂蚱,裴越语气淡淡:“一切按计划,让她们跳得再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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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官道上驶着,阿洛塔铁青着脸在最前头赶车,想起刚才狗皇帝的嘴脸,心里像憋了股火,越发不爽。
刚才,狗皇帝一脸虚弱又无奈地靠在马车上,语气带着虚假的歉意:“这位女君,我现在身上有伤,又被我家姊妹通缉,怕是驾车反而会耽误我们的行程,就劳烦女君你驾车了。”
说完,还捂着胸口虚弱地咳了几声,一副弱不禁风的鬼样子,小狐狸虽然离这狗皇帝坐的远,但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担忧。
只有最无用的女人,才会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现得脆弱,阿洛塔驾着车,这样安慰自己。
车厢内,楚小容一开始警惕地缩在离裴越最远的角落,小狐狸眼瞪得老大,生怕裴越要对自己做些什么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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