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皱起小巧的眉头,裴越停下动作,一双手安抚地揉着楚小容的腰侧,见楚小容又睡熟了,拿出一把小匕首,手极稳地割下和皮肤黏在一起的足衣。
楚小容在睡梦里痛得不住抽泣,脸上满是泪水,但灵香像网一样将他罩在梦里,他根本醒不来。
裴越看着那在梦里极适合把玩的两只脚如今却满是血泡,嫩白的皮被磨破,露出的嫩肉上带着新新旧旧的血渍。
这只小狐狸的妻主到底是什么畜生?怎么舍得的!
她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指尖怜惜地抹去楚小容眼角的泪珠子,起身朝屋外走去。
她停在井边,背着手,在月光下,白日里明艳如火的眉眼淬着冰霜,声音却还是混不正经的样子:“老人家,既然醒了,就帮我烧点热水吧。”
说完,便又转身朝屋里走去。
徐大爷心里一惊,看到来人放下手中剪刀,打开屋门,二和尚摸不着头开始烧水,不一会儿,他就端着盆热水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