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若这一趁她去了去了年家,医好了她的名气会更大,以后的富贵更是抢着送上门来。只是出名跟盛名可不同,前面一个是被人拿来谈的。后面一个是被人赞叹也是被人嫉妒的。
“你若有顾虑便不去了,年家再有权有势,难道还要逼你过去吗?”夜里,坐在院中,云紫凝眉暗想,西茗飞走来劝道。
“其实我对我自己早有了全盘的计划,年家的人不在我的计划范围里。去或是不去其实都两难。”云紫叹息一声。
自古以来便是朝庭全权贵世家都是最乱的地方,云紫前生是商人,这些她倒是不怕。只不过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脑子里一直有着一个声音让她不要过去。
她现在的目标与想法很简单,只是闯出一番名气,回去有个交待,来问出她的身世。因为她就是这样,不喜欢自己身上的事,连自己都不清楚,那样她活的不踏实。
“这些人我倒是挺了解的,他们会来一回,就会有二回。这些大家说起来,也是一个个比一个不要脸,达不到他们的目的,他们绝不会罢休的。”
云紫看向西茗飞,他眼里的恨意那样浓烈。
第二天一早,在年睿智再一次上门求医时,云紫答应了。
年睿知是年家的管家,十几年来在年家深受信任,年家的大大小小的事务也帮着处理了不少。她做人当然也够圆滑,一路上与云紫谈论病情,云紫也可以看的出,年睿智对于年家的人很忠心。
而云紫这次要医的对象,是年家的当家主夫,齐怜儿。
齐怜儿一见便是大家的公子,身上带着一种书卷气,温雅恰人。怪不得可以成为年家的当家祖夫了。
云紫进来一番寒宣后自然就为齐怜儿把脉,但是当把出脉像后云紫却直皱眉,脉像不会骗人,齐怜人明明只是虚寒入体,何以年家请了许多名医就是医不好。
只不过再依脉相来看,齐怜儿的病似乎又是时好时坏,一般的风寒入体,保护得恰最多只是卧床休息调养,又怎会时好时坏呢。总不会是……
“云大夫,我夫郎的病情怎么样了,医不医的好。”年奉书,身为年当的当家祖母,此时一脸焦急,可见对自己夫郎的关心。
“年庄主请放心,年夫郎只是虚寒入体,还有的治的。”
“每个大夫都这么说,我本来还信。妻主,我这个没用的身体时好时坏,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以至于大夫们不忍心告诉,这才简化了病情的。云大夫你直说无妨,我挺得住。”齐怜人掀开被子,正想下床,却一把被年奉书扶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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