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一切的脱轨却是从被年家邀请看病开始。那时云紫就带着三分犹豫的去了,没想到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若此行前去,真是为了哪个后宫妃子或是皇子治些不能言语的病还好,即使赫宣文有意招揽,但若她不愿意倒也不会强求她。若此行前去,赫宣文抱着招揽的心思在大半时,那她想脱身就难了。
更何况……云紫叹气,她万万没算到今天帮助程倪,或许是她走错的最重要的一步棋。试问一个大夫有着一个酒楼的财产,她又怎么说的清呢。
但其实,这些还远远不是麻烦的开始,最后让云紫决定与赫宣文撕破脸的事,却远远比这些还要惊险还要复杂更多。
第二天一早刚吃过早饭,黄尚薰便派人来说马上要离开木城。云紫要简单休息一下,于是便和黄尚薰约定巳时出发。于此同时,云紫将早就准备好的两封信拿出来,一封交到驿馆官员手中,让其送往云月酒楼。另一封则是交由年希肴和西茗飞,让他们借采买外出的机会,借故将信送往云月酒楼。
巳时一刻,云紫、年希肴、西茗飞和黄尚薰以及她的几个手下,在驿馆官员的护送下出了木城,云往战城。
战城离木城很近,步行才需十天路程,而快马就只要两天便能到达,而这一次黄尚薰走的有些急切,一路上大家都没顾上休息,第二天辰时便赶到了战城。
一到了战城,城门口就是驿馆官员的迎接,一行人于是又来到战城驿馆,舟车劳顿了一夜云紫、年希肴和西茗飞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去休息。而黄尚薰却没这么幸运,先是被人拉去好吃好喝招待了一顿,又看了会表演,直到晚饭过后才回到驿馆休息。
一回到房间,黄尚薰神采奕奕一点不像疲累之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黄尚薰拆开,拿出信观看起来。
半晌后黄尚薰脸色有些冷沉的放下信,这封信不是别的,正是云紫早上交给驿馆官员的那封。信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服补气温体和两服助孕的药的配方,再就是一些,云紫说有急事动身不能前往的客套话。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就像是她手下查到的,云紫不过是见程倪夫郎原溪有病在身,又身为医者起了医治的念头。
黄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