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可惜啊,营里所有的酒,都用来引火了,可是一滴不剩呢。今日庆功,不过是以茶代酒罢了,让王子失望了呢,呵呵。”羽鸢的笑,有几分得意,但也有几分难辨的情绪,似是叹惋。
看着走近的女子,司尤不由自主的收紧了瞳孔,直直的盯着羽鸢。
“杀。”凌千辰冷冷的说了一个字,士兵们立即将举起的长枪斜下来,对着眼前的敌人,冲锋陷阵。一片喊杀声四起。
五千人怎会是此时出动的五万人的对手?银色的长枪从胸口刺入,再从后背穿出,生生的把人挑下马来,鲜血四溅。
杀红了眼的士兵向自己围拢过来,司尤的手臂也被划出两条深可见骨的口子来。“王子,快走!”几名亲卫已经跳下马去冲入战圈,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来,要护着司尤离开。凌千辰冲着他的背影张弓就要放箭,忽然一支箭飞来,正中自己手中的弓,震得那柄长弓脱了手去。凌千辰向着箭矢来的方向怒目而视,却发现站在数十丈开外的主营前,羽鸢手里拿着一张弓。
惊诧的不是羽鸢会箭术,亦不是她的箭法这般的准,武将世家出生的她会一些骑射在正常不过了。但是,为什么她要阻止自己?
“杀无赦!”凌千辰怒吼,策马奔到羽鸢跟前,怒目而视。
“杀了一个人,远比毁掉一个人容易。倘若摧毁了司尤,那么匈奴大军自然会溃散。”
两人无言的对视,身后一片火光映照中的修罗场,惨叫与鲜血混杂在一次,更加的刺激着每个人心底的兽性。夺取别人的生命竟会带来如此大的愉悦,士兵们都杀红了眼,因为,战争本就是一种毒品,欲罢不能。
跟踪
五千人马最后突围的不到五百,足足伤亡了九成。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司尤坐在马背上,任由烈风从米有系紧的脖颈灌入,寒冷刺骨,咬紧了牙。从他十九岁起随父亲出征以来,从未败过,周边的部族、小国都已臣服,子民都说他是战神的化身。这次他独自出征,都是且战且胜,一个多月里就夺下了九座城池。
可是,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以来,“可恶!”他低声的咒骂。向来都是马蹄踏着敌人的鲜血前进,今天却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与自己一道出生入死的士兵们惨死在眼前,被熊熊烈火吞没,被长枪刺穿身体,他不甘!
回到大营,士兵本以为王子会凯旋而归,不料却是铩羽,手臂上流下的鲜血从护腕渗出,在手背上干涸。气氛又一次低沉起来,弥漫在每个人心中的阴云似乎压得更低了。
他翻身下马,将头盔取下,顺手就扔给副将,朝主营走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