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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将来到了嫁人的时候收不住心,成天还是想往外跑啊。”
“到嫁人还早吧,呵呵。”
那时以为还早,不料也就是一两年的光景,一切都变了。朝堂上风云诡辩,夏侯家岌岌可危,一道圣旨改变了他们几人一生的命运。
怀揣着微乎其微的憧憬踏进他的宫,才明白现实由不得自己选择,幻想被现实碾得粉碎。
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女孩,她是元君耀新封的皇后,万众瞩目。无数双眼睛中,有的是关切,盼她平安无事,盼夏侯家度过此劫。但她知道,更多的是恶毒、讥讽、作壁上观,后宫从来都是硝烟弥漫的,有多少人觊觎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欲置她于死地?
还有一双,是她最为惧怕的。元君耀的喜怒无常、冷酷无情,折磨得她几近崩溃。她所有的付出、隐忍似乎都逃不过他残忍的羞辱和折磨,直到他亲手打掉她的孩子,她只觉得,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在男人眼里女人是柔弱的,其实不然,她们就像是一柄软剑,极软也极韧,又像毒蛇的信子,闪着危 3ǔωω。cōm险的光,一旦靠近,就是致命。暗箭难防,进宫不过十天,兰瑛就给她上了绘声绘色的一课。
一夜之间,她必须褪尽稚嫩,戴上精心描摹的面具,让所有人知道,她长大了。那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
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
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
【错落韶光】
凌千辰带来的遗害,花了一年多,才慢慢的被抚平了。风波过去后便是宁静的日子,闲下来,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又是阳春三月,那年,也是这样的时节遇见他的吧。走在湖边上,挽着如萱的手,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个地方。
元君煊走后,她一次也没来过,只是让内务府的宫人一切照旧,不要去碰触。
“一切照旧。”羽鸢喃喃自语。
“什么?”如萱没听清,凑近了些,问道。
“没什么。”瞥了一眼花径的入口,一年半不曾修剪,有些凌乱,入口几乎被灌木的枝桠封住,想要走进去,恐怕有些困难了。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那天小径上不知积攒了多少芬芳。“你看,花又开了。”
如萱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娘娘,要进去吗?”
“不必,走走就好。”说完,羽鸢继续向前走去,到了稍远的地方才伫足,不再回头,只是盯着湖面的微波粼粼发呆。
人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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