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刚刚有喜,大夫不让走动,不方便来磕头,让我来代替磕了。”说罢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文旺忙笑着把他拉起来。
原来薄荷嫁给春喜后,掌管着江北的几家成衣铺,日子过得很红火,只是子息上艰难些,前两个孩子都没养下来,今年夏天,乔翠把一些现代的孕期注意事项,写了满满的一本,给她寄了过来,都是乔翠剽窃的现代的养胎医学知识。如今竟派上用场了,希望薄荷这一胎能生的顺利。于是赏了春喜一些江南的土特产,让他回去好好陪护刚刚有孕的薄荷。
文旺笑着骂:“爷找你来是有正事的,没想到你却为你媳妇的事情啰嗦个没完,想讨赏钱呢?告诉你磕了白磕,过年磕头才给赏钱,今天才腊月二十八呢!”
春喜垂着手笑嘻嘻地站在那里,任凭文旺打趣。
文旺骂完,春喜笑道:“二爷不是说造一个新式火盆吗?这不是我擅长的,正好今天我来给管家报账,让他来帮我背着那个大口袋,里面是奴才孝敬给个哥儿姐儿玩的东西以及一些晒好的豇豆之类,巧了,我在后院碰到爷。”春喜又一指那个陌生男子道,“这个帮我背口袋的人叫诸葛云,是我住的那个庄子上的佃户,手巧着呢!咱庄子上的农具、水车等的坏了,都是他修好的!”
诸葛云忙上来给二爷二奶奶请安。
乔翠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佃户诸葛云来,只见他五短身材,瘦小枯干,三十余岁年纪,一直低着头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等文旺问他话时,才偶尔抬起头,又很快低下去,眸子里一闪精光,显然是个聪明人。
文旺问了他几句,大约是家乡年纪等事情,原来诸葛云祖上就是工匠,曾经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店,专门编制柳条筐之类的农具,后来父亲生了病,为了治病他忍痛把店抵押出去,家里的二亩薄田也卖掉了,可是父亲依然死了,他只能带着老母亲、妻子儿女流落到邻村,给春喜收留了,做了佃户。
听完他的话,乔翠和文旺相视一笑,看来事亲至孝的人应该不是坏人,起码品质坏不到那里去,好吧就是他了,乔翠点点头,文旺就笑了。
文旺拿出了自己画的炉子图,给诸葛云看,诸葛云初时迷惑,后来渐渐皱眉,再后来大喜,“二爷这个物件新鲜,若真能做出,就不用受木炭之气了!”
“是啊!”文旺皱眉,“天冷点火盆,可是烟呛人受不了,开门通风,时间长了还冷,比较伤脑筋!”
春喜也在一遍附和:“是啊!咱们庄子上也怕这个事,万一憋闷了人,时间久了可是要人命的,我一夜也起来两三回看看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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