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平暗哼了一声,穷鬼还敢来嫖宿。只不过面上仍是哭哭啼啼,说,十两银子的确不少了,可自己是倚翠楼的头牌,明码标价的,每夜是五两银子的,可能那于乡绅也没料到老爷您这么留恋奴家吧。
文兴历来觉得自己是这一县的父母官,听得这粉头言下之意自己是白嫖宿,不由涨红了脸,连忙往袖中摸去,却是袖中没有分文,因为他习惯了白吃白喝,以为勾栏院的粉头也让他白嫖呢!一时气急,拿起束发的玉簪儿,赌气说:“我今天出门不曾带的银子,这个玉簪十两银子卖不到,先押在柜上,我明日拿钱来赎!”说着甩袖子就要离去。
玉平忙揩干了泪笑道:“这样急急火火的,不记挂奴家了?你是一县之长官,披头散发成何体统?银子的事,你不要着急,奴家还是有些私房的。”
说着掀起了枕头,却在席子下面一个小布包儿,取出了十两银子说,“我让小幺儿交给柜上,就说是大人的渡夜之资,大人明日有了钱再赏我吧。”说着就凑过香腮,和文兴耳鬓厮磨。
是夜,无限风流,玉平很卖力,吹拉弹唱的绝活了全部上演,乐得文兴手舞足蹈,更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宝贝,稀罕地不得了。
癫狂之后,玉平裹着锦被假模假样劝文兴:“大人是朝廷命官,这儿不适合大人,是个销金窟,等大人耗光了银两,淘虚了身子,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文兴笑道:“老鸨她敢!借她十个胆子也不能把本大人赶出去,我可是此地的父母官!”
玉平暗暗嗤笑了一声,语气却是极神秘的说:“这个倚翠楼是王皇亲暗地里开的,老鸨只是明面上的主事罢了!得罪了王皇亲,他一个折子捅给皇上,那还得了?”
文兴听了吓了一跳,后背的冷汗淋淋,“那该如何是好?你我情深,可是我又不能长期包占你。”
玉平觉得火候到了,就装作犹豫地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怕大人看不上,嫌弃奴家痴心妄想了。”
文兴道:“说来听听!”
玉平笑着说:“当初奴家被父母卖到倚翠楼时,才十岁,身价银子是二两,八年过去了,老鸨吃穿用度劝算在内,怎么也得二百五十两银子。若大人有心,不嫌弃奴家是勾栏出身的话,就替奴家赎了身,可好?咱们长长久久地在一处?”
文兴有些嘀咕:“二百五啊,太贵了些!容我回去考虑吧!”
玉平在暗夜了撇撇嘴,穷鬼!却故作温柔地将丰硕的胸脯贴了过去,又勾起了文兴的邪火。
两人又有一番云雨不提。
次日文兴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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