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知道,我看上的是谁?”玉平笑道,“不是老大,是老二,老大窝囊,老二才真正能干,据说娶妻是童养媳出身的,不离不弃的,这种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不是我玉平的,会是谁的呢!”
“原来如此!”老鸨笑道,“真是好计谋!只是这个蠢货不上钩咋办?”
“放心吧!我都想好了,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玉平自信满满地说。
于乡绅正在家喝茶呢,见知县大人急匆匆来,以为有什么紧急大事,吓得差点摔了茶壶。
文兴说明了来意。
于乡绅嗤之以鼻,那个倚翠楼的粉头玩玩而已,当真?抽风了吧?娼妓无情,戏子无义,这种女人也不是他们能驾驭得了的,到时,弄一顶绿帽子戴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于乡绅心里虽如此想,面上却带出笑来,恭维知县大人风流倜傥,须知倚翠楼的玉平小姐是头牌,一般人物是看不上眼的,今天能够和知县大人双宿双飞,真是可喜可贺!
一番恭维令文兴心花怒放。想了想,就把倚翠楼抬高玉平赎身银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于乡绅听后咂舌,乖乖,这么贵,四百两,在最繁华得花枝巷买一处四进层的院子还用不了二百两,这个老鸨也太敢要了些。他转念一想,就知道文知县是个迂腐的,肯定中了那粉头和老鸨的计策,看着嫖客赶着上来就坐地起价,赚了银子两家平分。本来他觉得这个知县平庸无能,一味地贪花好色,把政务交予师爷之手,自己后院一味地蓄养丫头,是个不学无术的庸才,偏偏自以为是,拽几句酸文假醋的,让他当这个冤大头也好。可是猛的想到,自己的好多生意都要仰仗知县大人的私印放行,让他吃了亏,以后对出真相来,自己未必能摘干净。这样想来还是帮他一把,不要太冤了些。那个粉头最多也就值七八十两银子。
他心下想定,就笑着说:“小人倒是与那老鸨有几分交情,我去说合一下,看能否降一下,毕竟大人的银子也不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不是?”
文兴大喜,于是带着于乡绅来到了倚翠楼。
这儿玉平正等得心焦,心里想着那个傻缺是不是被吓走了?自己要价难道太狠了些?正在心思不定,在楼上的窗子里向外瞥,远远看到文兴和一个人走了过来。
玉平大喜。看来鱼儿咬钩了。
老鸨在楼下正磕着瓜子,看到了文知县和于乡绅走了进来,心下一跳,她可知道于乡绅平日里看着笑眯眯的,却是再精明不过的人。
她立马堆下笑来,脸上的脂粉也沟沟壑壑的颤动,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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