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探子给几日的风沙给吹得半死不活的,雪绫命兵卒把他解下来,灌了几口姜汤,才恢复了些神智。而那一日,雪绫却是佩戴着当初母亲用那个莫名的宝石做的耳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自然也就晃花了那个红毛探子的眼睛,他说汉话说的磕磕巴巴:“夫人的,耳坠,哪里的?”
旁边的秦穹怒了,看着这个肮脏的红毛探子竟然觊觎自己的娘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举着鞭子就要抽下来。
雪绫却看到这个红毛探子几乎激动得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暗自诧异,她连忙按住了夫君的手,她悄声道:“我让娘亲过来问吧,我记得在扬州时,父亲好像和一个洋鬼子打过交道的。我这个宝石耳坠子据说就是那洋鬼子给的宝石镶的。”
时辰不大,乔翠果然被请了出来。看到了这个穿着窄小衣服的红毛鬼子,惊诧极了。
不知道乔翠叽里咕噜和他说了几句什么,那个红毛鬼子一个劲地“噎死,噎死”的,一旁的秦穹满面狐疑,忍不住问岳母大人:“他的随从和家人都噎死了?”
乔翠哈哈大笑,摇头道:“瞎猜什么呢?我会几句洋话,恰巧这个红毛鬼子也懂那么几句,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佛朗西斯科,来自一个叫做佛来西的国家,离我们大汉很远呢!”
“哦!”雪绫点点头,指着自己的耳坠问:“这个坠子上的宝石她认得?”
乔翠笑了,这个宝石她老早就猜到是钻石了,可惜自己不是鉴宝师,所以拿不准,今天看到了这个红毛鬼子,用了几句很多年没用过的中式英语,虽然看着这个佛朗西斯科一头的雾水,应该能听懂个五成,因为他是法国人,只会几句简单的英语,因此两个人的交流基本上是靠猜的。乔翠暗想,估计这个法国人的英语也是法式英语,也不地道啊,没有那种正经的伦敦音,估计带着巴黎味儿,乔翠心里窃笑,哼哼,该死的大学英语四六级,纵然考过了却依然是个哑巴英语,她穿越来到这里终于不用面对处处皆西化,人人疯狂学英语的情形了。
红毛鬼子洗漱完毕,大吃了一顿,好好睡了一觉,次日才又磕磕巴巴地和乔翠交谈,原来他就是那个受了文旺恩的外国商人,那一年他接到了急信,远房的叔叔病死了,没有继承人,让他去继承法国南部田庄上的大片的葡萄园,等他千辛万苦跋涉回去,却发现原来很不错的葡萄园却是经历的战火,不堪入目,原来他走的这十来年,故乡的劫匪横行,叔叔田庄里的东西也给打劫得差不多了。他一贫如洗,只得又跟着商船出海,没想到却又遇到了暴风雨,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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