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他做的,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是无趣的,因为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是可悲的,但他逃不脱这个咒语,因为那个人,是他唯一的大哥,是他至亲的血亲,那是套在他身上,永远不能解除的枷锁。
他狂放,他不羁,他嘲讽世间的风风雨雨,却对自己的一切,无可奈何。
因为他是三皇子,注定了是他人的垫脚石,是一个备胎,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
“见过皇兄。”淡淡和那个男人行礼,什么时候起,他们已经变得这样得公式化了?
“啊,三弟回来了?”脸上的诧异没能即使掩饰住。
是啊,自己回来的消息居然都没能传到哥哥的耳里,是该说保密工作做地好呢,还是该说,他从就没把这个弟弟放在心上过?
“去见过父王了吗?”急忙攀谈另一个话题,就怕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太子扬厉微微闪躲着他锐利的目光。
这个弟弟现在是越来越带刺了,看来不得不防啊。
“没。”
“那我们正好一起去参见他老人家。”
没有异议。
看着那个明显苍老的人,星落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已然衰老的南王看着眼前两个儿子,不紧感慨,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也知道谁是帝王将才,但是。。。他不能对不起厉儿的母亲。
他的爱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即使他不是什么可造之才,至少也没昏庸不堪,只要能安安稳稳地保持现状就可以了,他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作为。
就是。。。。对不起‘他’了。他的忍让,身为父亲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都整只眼闭只眼,他的默许也许伤害到他,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怎么回来了?”南王咳嗽着说。
“父王!”两个声音。
南王却挥开冲在前面的星落的手,憋红的脸还是咳嗽不断,颤悠悠地把那布满皱纹的手,交给了那犹豫着伸出的手。
星落退开一边,那是他们的世界,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黯然地离开,自嘲地笑笑,他还指望什么呢?他不是早就看清楚的了么?为什么心还是会痛?为什么还是不自觉地苦涩?
南王依靠扬厉的搀扶走向内里,却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看那个即将消失的人影。
“皇子?”沈若平惊喜地呼唤,难得主人想到自己呢。不好好把握机会怎么可以!
“来,给我弹一曲。”他阴郁的脸吓得那还企图爬上他身上的女人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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