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我吗?”悠心耸了一下肩。
再说,她被孟子飞那样的盯梢,已经好久都没有去过赌坊,也好久没有碰过赌具了,她以为这辈子会死在赌桌上的,怎知不碰了也就这样了,她好像没怎么怀念以前的日子似的。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我的人。我果真是没有找错人。”木容的眸子突然的暗了一下,想起了什么,想到了一个人。“这根簪子好看吗?送你的话,你还会送给别人吗?”他从腰间拿出一根簪子在手里把玩的转着。
悠心狠狠的一怔,上前就要抢。
木容突然坐起,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在了胸前。
“看来你很喜欢,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
悠心挣扎了两下,没从他手下逃脱开,索性双手一起扣住了他的脖子,“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想救她?可以,跟我走,我自然会放了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就凭一根簪子能代表什么?”悠心说完,扬手狠狠的打下去,木容早知道她会这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以为你还能再打我一次。本王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知好歹。”面对悠心的耐性,木容也似用完了。抓着她的手腕,毫不留情。
☆、一切缘由11
“本王?我能知道你是什么王吗?”悠心紧盯着他的眼。
她的眸子里是恨意,彻骨的恨意。
不用他说,她猜到了。
所以才会恨。
就是他,就是因为他,红枣会死,姐姐会不见。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而她,竟然引狼入室。
她怎么能不恨。
“本王从你的眼里看见了,你知道本王是谁了对吗?”木容笑笑,伸手欲去抚她脸上的发丝,悠心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
她好想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可是她却不能喊。
因为他手里攥着沈悠然的命。她除了恨,却无计可施。
恨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她活了快十七年,到现在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去恨一个人。
为什么,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和他有关,都要为他卖命,甚至是丢掉了性命。
为什么?她不记得,她们沈家有招惹过这样的人。
“你恨我也没有用。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如果你真要怪,就怪你娘。她犯下了错,一死百了便罢了。却要你们姐妹来承担这一切后果。榕树国不允许背叛。背叛了就是生生世世,永世不得翻身。你已经够幸运的了,有了一个好姐姐,给了你一个风平浪静的十七年。现在该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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