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却是拿起电话,打给陈安岳。
现在是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告知陈安岳就是了?
那一通电话,让他再次自告奋勇说要载我回去,我则是让他将我载到火车站前就好。
没想到隔天为我送行的不只陈安岳,连缘恩都来了。
缘恩你来干嘛?不如去陪陪你的张曜悉,能陪还不陪,我想陪小黑都陪不到耶!
我嚥下这一句话,向他们挥手道别——不,应该说是挥手永别。
我很清楚妈妈的作风,她大概短时间内不会放我回台北了。
我只希望她别发现我前几天又蹺课了。
我坐上令我感到浮躁的火车,向台北道别。
要是我还能高兴地向嘉义问好,那该是多美好的事。
我看着窗外,试着将渴望丢出去。
想想小黑就好,想更多只怕犯更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