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起摔在地上。
他赶忙拉着我横看竖看,关切道:“有没有摔着?”
他有意护着我,我又如何会摔着?我心里这么想,嘴里却嗔道:“你是嫌我重吗?”
“阿棠纤腰楚楚,身如飞燕,要在平日我抱着你走上几十里路眉头也未必皱一下。但近日酒喝得多,旧伤复发,所以难免力不从心。不信你看!”他说罢就作势要脱 衣裳。
我都忘了,他是有伤在身的。我既是羞恼又是惭愧,只扭了头不理他。
他笑着把我拉过来,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