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娇艳地似院子里红润的海棠果,想到此处,我愈发不敢睁开眼睛。
紧贴在我肩侧的身躯徒然巨震,陈友谅抓住我的肩膀颤声道:“你叫我什么?”
“夫君……”发觉他的慌乱,我狡黠而满足地笑了。
他遂即将唇印在我的梨涡、面颊、睫毛上,额头,轻柔地好似那风中自在飞的蝴蝶儿。
“你不怕我了?”最后,他轻啄着我的耳垂,柔声道。
我感受着面上这痒酥酥的触觉,依旧紧闭双眸,心却像饮了酣香的米酒,甜甜地醉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诉说:这就是我所朝思暮想的一切。在眼前这个虚幻而陌生的世界中,独独这种感觉如奔腾的河川般热切而又真实。这让我无比坚信,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都是我最无法分割的生命,我的唯一,以及我的……全部。”
“阿棠,睁开眼睛看看我。”陈友谅的声音有些喑哑。
似有什么湿凉的东西滴在脸上,我蓦地打开眸子,他正侧支手臂深情款款地俯视着我,那双狐狸眼睛里清光涟涟。
我心中动容,轻轻抬手触摸他犹带泪痕的双颊,那上面,昨夜还不修边幅的茸草已平整干净,光洁得犹如一面水做的明镜,而我羞涩的眷恋则在其中一览无余。
我冲他眨眨眼睛,轻笑道:“还是这样好看,像只被拔了毛的傻狐狸。”
陈友谅眸子里清流般的光泽瞬息换作熊熊烈火,我安静的承接着他幽深绵长的亲吻,仿佛这是上苍赐予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我一定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人,那一刻我这么想。许多年以后,我依旧这么想,能够成为他的妻子,能够拥抱他的爱恋,就是我永生永世的福祚。
日渐西收,陈友谅轻轻摇醒安睡在他臂弯的我,柔声道:“阿棠,天色不早了,随我去见娘吧。”
我霍然睁开眼,日华已经透过林越碎了满襟,陈友谅不知从哪里牵过一匹俊逸的黑马。
马儿仿若见到经年的老友,雀跃地蹭着我,似在等待着什么。
我轻抚它黑亮的鬃毛,哑然失笑,抬眼望向陈友谅道:“它认得我?”
陈友谅伸臂将我带上马背,接着自己也跳上来,一拍马股道:“你是它的女主人,它当然认得你。”
马步穿云,蹄声惊风,我欢喜的倚在陈友谅的怀里,连马儿都认得我,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是他的妻子。
黑马绕着一条幽深地羊肠山路慢慢跑着,清净凉爽的天风逆着双颊拂过,舒洁着我四肢百骸的每一个毛孔。
穿过茂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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