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我又怎能让他为此分心,“世子只是中毒,未必有性命之忧,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康信之惶恐道:“这……这恐怕汉王知道了必会怪罪下来。”
我略微思忖后,对他道:“信之,我恐怕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你在王爷身边要提醒他多加小心。至于世子,三日后世子的病若还没有好转,我自会托人修书给王爷。”
“是,属下遵命,”康信之跪地拜礼后,又仰头望着我,踟蹰道,“王妃可有什么话要带给王爷?”
我侧头看了一眼善儿,他服下药后,哭声渐止,粉雕玉琢的面上红彤彤的,眼角还挂着几串清如露水的泪珠,我忍住心中澎湃的酸痛,转向康信之道:“告诉王爷:‘家中安好,勿念’。”
康信之顿了一下,遂即点头,站起来火速去了。
善儿轻轻哭咳了一声,细致、洁白如海贝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我紧张地抱着他,将脸贴在他吹弹可破的脑袋上。他拿小脚胡乱踢着我,不重却惹人心疼,我抿着唇,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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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娘死后,我命人将她偷偷葬了,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她也是受害者。在她背后,一定有人操纵着一切。那人会是谁呢?
温娘曾经说过,她是徐寿辉送给陈友谅的侍婢,难道那背后之人是徐寿辉?
可如果是徐寿辉,她既然不惜用性命去保护那个人,又怎会一开始就说出自己是徐寿辉的人呢?
这件事情,真真假假,扑朔迷离,我实在是想不通。
除非,有人想要挑拨离间,加速徐寿辉和陈友谅的内讧。
至于那人是谁,我想不出,也不敢想,我现在唯一担忧的就是善儿的病。
一连两天,善儿的病都没有好转,夜里常常失声哭泣。没了温娘,他便失去了母乳,而自从温娘的事情后,我再也不敢让别人给善儿哺乳。偏偏我的身子又弱,奶水不足,根本不足以供给他的需要。
日子过得焦头烂额,直到有一天,一位青衣老先生登门拜访,说是能治好善儿的病。
那老先生目若寒星,眉似漆刷,高瘦潇洒,通身弥漫出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出尘之气,却又慈善和蔼,让人忍不住与之亲近。
我亲自出府相迎,还不及说什么客套话,他便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入内室。他见到一味痴哭的善儿,先是“咦”了一声,然后面泛红光,眼中也露出几分兴奋的神采。
“还好,脉相未竭。”不容我多说,他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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