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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疲惫地靠在软榻上,星眸却发亮,无论感情上如何混乱,面对政治和军事,他依旧清醒得异乎常人。
紧急军报,又是什么呢?
窗外的雨下得大了,风将未关好的木窗吹得啪啪作响,院子里的树叶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树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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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雨都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连绵不断的落雨更给这无边的夜,增添了几许神秘与凄清……
鸢儿痴痴地盯着窗外纷乱的树影,摇头道:“小姐,他又来了。”
“他”,指的是陶凯。
陶凯并没有走,而且,他非但没有走,更不知怎地寻到了我的住处。
一连五日,每晚亥时,他准时在楼下站着,风雨无阻。
我放下手中的书卷,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缓缓道:“不必管他,他站累了,自然就走了。”
鸢儿有些犹豫,终于开口道:“小姐,你从不带人回来的。那天晚上你是和他呆在一起吗?”
她的话提醒了我,也许是我酒醉后向他告知了自己的住处。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看来,酒后失言当真是真理。
春儿却担忧道:“小姐,他再这么站下去,万一那个人回来时看到怎么办?”
我眼皮微跳,睁开眼若有所思,片刻后,我对着春儿道:“再过一个时辰,他若还没走,你就下去将他赶走。该怎么说,你明白的。”
春儿点点头,继续为我打着扇子。
清爽的凉风悠悠地飘进来,我也不禁有了一丝困意,不觉浅浅睡去。
睡意朦胧间,仿佛有人娇呼一声:“啊!”
接着我被鸢儿摇醒,她吓得面如土灰,抓住我的手臂指向窗外:“小姐!你快看!”
鸢儿不是一个没有轻重的丫头,更不会无端端地吵醒我。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吓成这样?
我揉揉眼睛,疑惑地瞟了她一眼,忽然发觉春儿正呆呆地立在窗边,浑身都在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
连春儿这么稳重的人,也失去了分寸呢!
我心中大凛,站起来走到窗口,定眸望去,蓦地心跳加速,呼吸也为之一滞。
楼下那棵挺拔茂密的榕树下,已没有了那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清雅少年。
但那树上,正吊着一个人,一个像狗一样被吊起来的人。他垂下头,看不清脸,也没有挣扎,只是那洁白的衣衫上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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