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争气地被他吸引?
暗花的软纱犹如莲瓣委落下来,我深吸一口气,不愿自己在他面前哭出来,然而,他伸向我里衣的手却蓦然顿住,他从中取出一个冰凉的物件,怔怔地望着我,双眸炙热而情意绵绵;俊逸的脸颊却变得苍白了,仿佛被人狠狠砍了一刀一样。
看着他手中莹然有光的碧落箫,我眸色一黯,转而冷笑道:“这叫知耻而后勇。”
陈友谅脸色发青,他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将我按进他的怀中,那力道似要把我揉入他的身体里一样:“我只说最后一次,从开始到现在,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泪水瞬间打湿了眼前紧贴着的衣襟,我侧耳听着雨水穿林的沙沙声,幽幽道:“真心?你有心吗?”
陈友谅松开我,一寸寸黯淡下去,我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正要离开,他却突然按住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胸口,轻声道:“你不妨听听看。”
第七卷,雷之卷:美人江山 (十六)柔情似剑
泪水瞬间打湿了眼前紧贴着的衣襟,我侧耳听着雨水穿林的沙沙声,幽幽道:“真心?你有心吗?”
陈友谅松开我,一寸寸黯淡下去,我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正要离开,他却突然按住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胸口,轻声道:“你不妨听听看。”
在触及他心跳的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仓皇无措,所有坚持和仇恨都变得幼稚可笑,仿佛只有耳畔这稳健而又温暖的跳动才是真实存在的。
我怕了,害怕这种软弱的思想渐渐占据自己的心,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按住。
“十五岁那年,我杀了第一个人,对方是朝廷悬赏多年的江洋大盗,着实勇猛于常人,临死前将长矛刺进我的心窝,就是你现在躺着的位置,”陈友谅的声音不徐不疾,从头顶传来,胸腔里还夹着“嗡嗡”的回声,让人无法不动容,“还好我命大,活了下来,也因此,拿到五百两赏金,给自己捐了个小官做。只是活是活下来了,这颗心却一日不如一日。每年一入夏,它就疼得厉害,这种疼痛不但挥之不去,甚至还会影响我的行为,我变得越来越暴虐,仿佛只有这样那痛楚才会得到短暂的舒缓。”
窗外,雨声渐渐微弱,有一搭没一搭得打在屋檐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那声音晕开在早晨的雾色里,清淡得仿佛人心底吁出的叹息。
陈友谅说着缓缓松开我,我抬起头刚要说话,却被他抵住欲启的双唇:“这期间我遍访名医,都不得治愈。就连那神通广大的说不得老头,也寻不出医治之法,说我最多只能活到四十岁,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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